我一眼就看见了那条独木舟像被雷击中的大材,它搅动着光焰四射的水面可是因为水的冲淋才保留了这截焦糊的主干?
掏空的树中央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水手直到现在,才使我猛然想起冬天的棕熊眼眶中闪闪发光的云母片无法理解它怎么会在这里出观如果发现一条没有流上地图的大河我会相信水手的面孔是当地风光的缩影但即使当时走到那条船上依然全觉得这是虚幻的这种东西一直伴随在我们的身边而又发觉那条独木舟是一条小小的渡船那个水手正向岸边所有生物兜售单程船票,我看见船越来越小,而拖在水面的影子却越来越大,我记着它是在夕阳中划走的我盯住它划过天空的姿态并终于证实那只不过是眼睛的疏忽造成的一种幻觉这种模糊的愿望引导着我们越过了那无法确定的古老界线那是一种描绘虚幻的语言,在没有鹦鹉的河上永远地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