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寒冬、长夜,岩石里锁住未知的春天,旷野的风,旋动四方的云彩,凝成血和肉,等待,不断地等待……应和着什么呼唤你终于起来,跃出牢固的沉默,扇起了久久埋藏的火焰?
一切声音战栗地静息,都在凝神烦听——生命,你最初和最后的语言。
原始的热情在这里停止了叹息,渴意的嘴唇在这里才初次密合;
当生长的愿望透过雨、透过雾,伴同着阳光醒来,风不敢惊动,云也躲开。
哦,庄严宇宙的创造,本来不是用矜持,而是用爱。
1948
多少个寒冬、长夜,岩石里锁住未知的春天,旷野的风,旋动四方的云彩,凝成血和肉,等待,不断地等待……应和着什么呼唤你终于起来,跃出牢固的沉默,扇起了久久埋藏的火焰?
一切声音战栗地静息,都在凝神烦听——生命,你最初和最后的语言。
原始的热情在这里停止了叹息,渴意的嘴唇在这里才初次密合;
当生长的愿望透过雨、透过雾,伴同着阳光醒来,风不敢惊动,云也躲开。
哦,庄严宇宙的创造,本来不是用矜持,而是用爱。
1948
归来三见梅花,年年借此花为寿。
八窗轩槛,月边竹畔,数枝开又。
姑射肌肤,广平风度,对人依旧。
把离骚读遍,椒兰荃蕙,奚敢及、众芳首。
幸与岁寒为友。
任天公、雪霜愁。
香名一点,西湖东_,逊逋会有。
金鼎家毡,玉堂椽笔,傥来斯受。
且巡檐、管领先春,林外事、付卮酒。
玉性金真,人人皆可化。
玉液金丹,频频迎迓。
玉兔金乌,光光相次亚。
照玉阑干,种玉芽。
玉蕊金茎,长长生不谢。
玉女金童,常常看舍。
玉锁金匙,六门开阐下。
赏玉堂春,对玉花。
一百二十年,两番甲子。
前番风霜饱谙矣。
今番甲子,一似腊尽春至。
程程有好在,应惭愧。
莫道官贫,胜如无底。
随分杯筵称家计。
从今数去,尚有五十八生朝里。
待儿官大,做奢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