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没有声音。
蟋蟀以翅长鸣。
人类的祖先直立行走后还应庆幸能以呼喊和歌唱吐出塞满咽喉的悲欢,如红色的火焰能使他们温暖,当他们在寒冷的森林中夜宴,手掌上染着兽血或者紧握着石斧,石剑。
但是谁制造出精巧的弓关,射中了一只驯鹿又转身来射他兄弟的头额?
于是有了十层洋楼高的巨炮威胁着天空的和平,轧轧的铁翅间激下火种能烧毁一切城市的骨骼:钢铁和水门汀不幸在人工制造的死亡的面前,人类丧失了声音像鱼在黑色的网里。
当长长的阵亡者的名单继续传来,后死者仍默默地在粮食恐慌中找寻一片马铃薯,一个鸡蛋。
而那几个发狂的赌徒也是默默地用他们肥大而白的手指以人类的命运为孤注压在结果全输的点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