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栗色的牝马不再记得它以怎样轻快的步容驮负过一个异乡人的胆怯和惊喜一部庞大的草叶集以怎样魔幻的魅力牵引那片眷恋的拳拳之情而当归帆泊在芳草离离的港口她带着因受伤而萎顿的心 和缺乏力度的怨艾久久地叩拜大地无思无想没有泣诉没有祈祷也不理会自己大草原大草原请收容她的疲惫与漠然远方有骨制的鹰笛哽咽出人生的悲壮凝霜的草尖炫目地明灭着有谁打了个悠长而俏皮的唿哨从整世纪整世纪发酵的酸奶子品味出生活的醇冽生活的苍凉廓清万物的风悠悠荡开灰烬中渐次复明一个魂灵(大草原只在不懈地展现结论却在每个思想世界生长)假使你的心与脚步的历程也曾同样经过那么一回你就永不会忘记而当草原将你的生命充满人们啊!
你就会以你的 高音、次高音、中音或低音毕生行吟她将重新获取,苦楚业已稀释掐一朵小小的蓝色花蜂拥来女性成熟的坚毅和抑郁听说这儿曾是汪洋她要寻一只夜光螺又明亮又嘹亮1983。12。2。拉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