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旧日友人书,乃有多管弦之音从心窝里升起:首先是一组浏亮的喇叭,象一群蓝色的小鸟扑着翅膀;
而各种乐器的和声,则有如波斯地毯之华美。
然后是变奏复变奏从徐州高粱到金门大曲到旧金山的红葡萄酒——几十年的往事,如看一场电影。
啊,这人生!
究竟是怎么搞了的呢?
忽听得大提琴的一弓,似乎有睡在长叹,竟是如此其悲凉啊……
读旧日友人书,乃有多管弦之音从心窝里升起:首先是一组浏亮的喇叭,象一群蓝色的小鸟扑着翅膀;
而各种乐器的和声,则有如波斯地毯之华美。
然后是变奏复变奏从徐州高粱到金门大曲到旧金山的红葡萄酒——几十年的往事,如看一场电影。
啊,这人生!
究竟是怎么搞了的呢?
忽听得大提琴的一弓,似乎有睡在长叹,竟是如此其悲凉啊……
枯木嵌空微黯淡,古器虽在无古弦。
袖中正有南风手,谁为听之谁为传。
风流岂落正始后,甲子不数义熙前。
一山黄菊平生事,无酒令人意缺然。
庞公?此诗为沈辽作。
据文意当为两首诗讹成,现据外集分。
外集题第二首为《戏书》。
?襄阳庞公少检束,白发不髡亦不俗。
世所奔趋我独弃,我已有馀彼不足。
鹿门有月树下行,虎溪无风舟上宿。
不识当年捕鱼客,但爱长康画金粟。
杜口如今不复言,庞公为人不曲局。
东西有人问老翁,为道明灯照华屋。
五言七言正儿戏,三行五行亦偶尔。
我性不饮只解醉,正如春风弄群卉。
四十年来同幻事,老去何须别愚智。
古人不住亦不灭,我今不作亦不止。
寄语悠悠世上人,浪生浪死一埃尘。
洗墨无池笔无象,聊尔作戏悦我神。
我生本江湖,岁月不可算。
采药游名山,所历颇萧散。
一逢巢居翁,见谓於我馆,酌泉啖松柏,每得造膝款。
行道不自力,残发日已短。
海山故不远,谪限何时满?
先生出奇作新酒,自作自歌自为寿。
酒徒欲举吾盃,先挽天河濯渠手。
谁知先生诗更奇,刊落陈言付刍狗。
俗人欲诵先生诗,先吸天漱渠口。
古来作酒称杜康,作诗只说杜草堂。
举世无人传得方,奄有二杜惟一杨。
先生此味谁能尝,却曾见此糟蟹黄。
一片入口风韵长,余子祗慕大官羊。
天公生我太迟后,不作先生牛马走。
低头乞取酒百壶,晏下先生诗万首。
先生骑鲸上天游,问著许侬知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