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缝制棉袄自己发面做馒头想起姥姥揍我和揉我的手那时有轨电车比现在飞机可爱那些冒出咸菜气味的旧照片像一扇扇小窗,窗外的古代三十年前的古代啊仿佛推窗可得,远的反而近感动于昔日的细节眯上眼,就能重来一遍再用一回那位阿姨的上海香皂再把那根三分冰棍用舌头舔光在大人舞会的食堂和女孩说话那时的星星全是仙女的眼睛怀念过去,这实实在在的生活仿佛反刍,第一遍是昔日的味道第二遍才是真正的营养时间从来就在那呆着,横贯前后向前用身心,向后只能用心我们经常返回过去,过一把瘾却无法赖在那不出来
自己缝制棉袄自己发面做馒头想起姥姥揍我和揉我的手那时有轨电车比现在飞机可爱那些冒出咸菜气味的旧照片像一扇扇小窗,窗外的古代三十年前的古代啊仿佛推窗可得,远的反而近感动于昔日的细节眯上眼,就能重来一遍再用一回那位阿姨的上海香皂再把那根三分冰棍用舌头舔光在大人舞会的食堂和女孩说话那时的星星全是仙女的眼睛怀念过去,这实实在在的生活仿佛反刍,第一遍是昔日的味道第二遍才是真正的营养时间从来就在那呆着,横贯前后向前用身心,向后只能用心我们经常返回过去,过一把瘾却无法赖在那不出来
蟹熟晕橙霜。
蛆浮染菊黄。
淡交情、都没炎凉。
说道白头难会面,留一日、醉中乡。
世事与轮行。
时光逐寸量。
任人间、涛海风航。
拜了老庞归去也,高著枕、卧南阳。
黄子侬故人,危子侬门生。
向来同登漱玉亭,银河洗面醉不醒。
四年二子不见面,过眼光阴掣飞电。
今晨忽得问政碑,黄子作堂危子词。
危子笔力乃尔进,黄子佳政不须问。
寄言二子各努力,古人也是人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