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气一抹蚩尤旗,南斗北斗天两垂。
西方荧惑耀芒角,初月吐魄来食之。
去年天象已可骇,今年天象更可疑。
春王正月暨三月,黑气几度摩晨曦。
铜盘亭亭惨且淡,铁钹拍拍合复离。
沙盆贮水静照影,眼乱两日欢童儿。
移时妖氛渐引却,赤光如血铺庭墀。
家无占书矒休咎,但效嫠妇颦双眉。
昨朝忽见邸状报,诏答丞相辞公师。
首言金鸟效祥瑞,变我愁蹙成愉怡。
玉堂学士天下选,王澡有象非吾欺。
东淮西蜀狗鼠贼,看折尺箠从头笞。
白气一抹蚩尤旗,南斗北斗天两垂。
西方荧惑耀芒角,初月吐魄来食之。
去年天象已可骇,今年天象更可疑。
春王正月暨三月,黑气几度摩晨曦。
铜盘亭亭惨且淡,铁钹拍拍合复离。
沙盆贮水静照影,眼乱两日欢童儿。
移时妖氛渐引却,赤光如血铺庭墀。
家无占书矒休咎,但效嫠妇颦双眉。
昨朝忽见邸状报,诏答丞相辞公师。
首言金鸟效祥瑞,变我愁蹙成愉怡。
玉堂学士天下选,王澡有象非吾欺。
东淮西蜀狗鼠贼,看折尺箠从头笞。
紧张的暮霭向着极地。
大地凄凉我的葬礼从今天上路--题记一季节更迭所遗弃的残梗在阳光下充满冬的精神象辉煌的盛典拂去尘埃微风过处,哗然做响的地方衣衫褴褛的老人打扫着枯叶秋天已经走了所有大红大紫的热烈和饥饿的目光都随着秋天一道消亡有风拂过我苍白的脸颊回望过往的花开落英。
苍凉之中大地拭去野草的伪饰,只剩下满目贫瘠的裸土谁看见∶南山篱下不曾皱缩的菊我不得不在十月的尽头怀想大唐时代的月亮。
大唐时代的风大唐的诗歌堆满柴房。
象朝觐者我在圣殿前跪着祈福忏悔,在平安夜仰望指向绿色烟雾掩映的莪特式建筑在温暖的夜风中我企图皈依期待最后的钟声……而前定与生俱来命运借一个从校园走出来的诗人之口言说∶"起风了,下雪了,肃杀的冬天来了--谁在这个时候诞生就永远诞生,谁没有在这个时候诞生就永远不会诞生!
"冷峻而峭拔二一棵树、雪、鸟、旷野它们和我之间维系着什么……从四楼的阳台望去是鳞次栉比的建筑和麦田中班驳的雪色阳光洒入,面对一纸素笺除了单调的色彩我还能再奢求什么情感在雪地上驰走,即便冰雪消融,在雪地上彳亍而行琴声浸润老树的根部--归宿就在流浪或寻找中吗?
阳光在雪地上行走,遍地玑珠眩人眼目,象一个个传说中在田野中逃逸比如《山海经》它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家园深处,华兹华斯的诗句摇撼心旌∶"……在落叶蔷薇的灌木丛中一个被遗弃的鸟巢盛满了白雪"空谷中,家雀飞过的枯枝,抖落败叶轻轻摆动。
征鸿已尽泉水向山下蜿蜒延伸汇成一曲明快的古筝,冰雪聪颖它所流去的方向是神明的方向,箴言的方向梅花飘雪。
彻骨地冰冷与清洁植物不需要思想,如同古典的少女--寂寞地绽放是纯粹的暮雪的村庄。
淡淡的歌子如凝固的旋律飘飞一曲至纯的夜色仿佛轻柔的烟迹我看见苍白不再是冬天村庄在薄暮中苍茫起来屋顶无比朴实--罪恶也皈依圣洁雪域是温暖的……三大雪降临以前,城市是一片荒原象内心喻指的浮躁或者虚弱一种阴郁的暗流拒绝贴近我不知道,在圣洁之外除了流言还弥散些什么在梦中,狂暴的大雪曾被我接近;
湖畔的黄昏,一个老人形单影只落日和鸟群也相继背离;
孱弱的孩子以局外人的身份目睹了全过程……谁能力挽狂澜这是愤怒的大雪,哀伤的大雪一粒粒隐忍的光明使众生相原形毕露∶一角阴虚。
黑色的恶魔垂涎三尺窥视我手中的骨头接下去,它将以幸福的名义主宰世界象麻雀在麦熟的季节会抢在农人之前收割天光变暗。
挽歌传诵了千余年迷醉的瞬间我企图皈依从敬畏到神往,欲罢不能守望之内,哪里是冰涛冻浪忘川的疆界谁的心脏被装进酒瓶被大雪埋藏,在苦海中挣扎把鸿蒙烧的漆黑?
奇异的队伍把肮脏涂在脸上招摇过市了∶春天来了,疯子也来了秋天走了,疯子更多了(我的心是一片忧郁的大雪我的骨骼沐浴其中,象一截枯枝)苦难最深处的地方,大雪始终阴郁一些苦难被消解,一些苦难正集结、汇成众生如岩石般坚忍于是我愈加相信∶最大的悲苦在民间残垣断壁可以作证∶六月的飞雪零零落落,掩盖了污秽与不洁窦娥,和她的老母并行在深巷里,健康的眸子凝视着风中的骨头也有千余年了放纵的笑声,散落在刑场四周拾起清越的余音,在手中又空空如也。
在雪中我埋好逝者的尸首之后经久不息的寂凉响彻八荒落雪终将化做一缕悲歌在大地冰冷的风骨上,流进泥土四子夜,大火在体内穿行雪的名字也叫燃烧世世代代的悲怆被你重演站起来,一个黑暗中的举动仿佛岩浆的喷泻。
牢笼中的光明与火道义的光芒迸射万丈而遥远的大雪一片苍凉我踯躅于冰封的岸上再次看到劳苦大众和远古的回响一步一望乡……负载着成熟的果实饥饿在途中追杀离别的忧伤一场大雪过后的墓园和荒冢在每一个脚印的旋涡里滚烫。
滚烫……背背长箫的游侠儿双眼迷茫、心怀天下还有谁看见折断的翅膀朝前走啊,充满不幸与温情的群体我的亲人。
现在春天已近你们也听到故园稻花飘香了吗?
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捧起粗瓷大碗。
兄弟啊让北风洗涤你的疲惫然后压抑成一曲悲凉的古风穿行在江河之上……即使屈辱、艰难也要活下去用粗犷的血汗增加历史的分量凄泪涟涟。
锋芒毕露的长剑幽蓝的光。
被崇尚牺牲的人摄走天津八里台。
聂忠节公殉难处朔风在阴云密布中锻打石制雕象硝烟弥漫。
千疮百孔的磨砺或者回击崇高的人格崇高的孤独与绝望。
崇高的死亡五静穆。
心脏在黑暗中燃烧、跳跃壮美的大雪,纷纷扬扬如清明的纸钱盲女的泪洗涤着我的躯体闪电划过,一缕红绡喻示了一次永诀一个流浪者在午夜哀嚎--沙子沉入水底,它还能记起最初的颜色吗?
"谁能为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狐,营造一间一生一世的房子"墨迹未干而狼毫已经沉睡时间在古铜的钟声里瘦成清贫的纸张大雪纷飞∶一个灵魂上升所有江河都在沉默中聆听同一首挽歌诗歌的意义由此确立。
阳关以西羌笛和胡笳吹痛了战士的骨骼凄凉。
凄凉。
寂寞空谷落向年关的雪擦亮十万灯盏谁在雪地上参禅打坐谁在青灯下掩卷长思黄河以北,长城以南一场战争复归平静。
情节隐去它留给我们伤痕累累的记忆如同雪落雪地∶轻盈,完美地契合年关之前,这是最后一场大雪最后一场。
它使一个偏执的灵魂学会内省。
岩石都落下花朵天道苍茫还能遮掩什么踏上归程。
温暖的注视是空蒙的雪意灵光中弑血的梦境痛快淋漓六罪恶都已经生锈极光。
天象。
渺茫的歌声所有的花朵都绽放白的宁静开满我灼热的胸膛孤独者拥有黑夜先行者流下凄凉的泪林立的丰碑世世代代伫立乞丐得到怜悯。
让我死去!
大风吹来失散的消息盐和大雪纷纷坠落。
煤和铁锻大更生的希望村庄五谷丰登。
流浪者流浪绝望的手握住绳索远古的青铜是负载大地的翅膀白炽的灯光,排斥或者拒绝我的情感被隔离象一匹马站在冰川上新鲜的阳光。
晶莹的雪到达极地。
我不走了这里已远离牢房。
大音无声白色的山石。
白色的水。
白色的新篁白色的薄霜轻轻覆盖虚静。
除了白色的事物一切都不复存在。
天籁的落英击中额头使我作为一叶微小的植物永远逗留--我是白色的极光在眼角飘忽不定淡红、橙黄、绛紫,变幻着亮度和形态瞬间省悟俯下身去人间烟火弥散着幸福的香气袅袅上升靠近,或者远离耗尽了我的一生七好了。
现在我们总结对于一场大雪,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出而诗歌本身,在这之前我曾刻意锻打语言分行的精湛却使情感局促不堪或许,这正如大雪在纸上也显得木讷、局促整整一个冬天,我无法忘却《心灵史》,一个回族作家的生命作一部血性贲张的教内史一部助你升华的抗争史一部关于英雄与信仰的不朽史诗相传∶"赞美主,他使没有尔麦里的知识变成无用的;
他使缺乏尔麦里的知识变成病态的;
他使有虔诚尔麦里的知识成为端正的。
"我实践了这样的尔麦里,却不是回教徒。
我不敢把我的写作称为知识,尽管试图证明什么,但积郁了太多的,或许只有偏执和虚无。
因此,我不再奢求被理解。
2000年岁末,世纪之交的春天寂寞的雪夜,边缘的雪野被我阅读,我以十八年的苦难和创伤证明道路只为孤独者开放思想是经年的弃物被遍地清辉排斥天寒岁晚的降落没有雷声暴响--真实的绝望或者崛起是沉默的孱弱的孩子,无法在世俗安家无止的奔跑,把喘息融入风里如同逆风行驶的船只帆以巨大的沉默伫立与坚忍……位置始终无法改变。
今夜小城,都市与乡村的边缘城郊,繁华与偏远的边缘而只有信仰是黑夜的灯塔……亘古不变的星辰是遥不可及的仰望爆竹,泪水丰盈的意象用稍纵即逝的光明照亮苦难深重的大地或者前程大苦大难的悲恸之后人间温情的回归,真实而冷静
淮南法,秋石最堪夸。
位应乾坤白露节,象移寅卯紫河车。
子午结朝霞。
王阳术,得秘是黄牙。
万蕊初生将此类,黄钟应律始归家。
十月定君夸。
黄帝术,玄妙美金花。
玉液初凝红粉见,乾坤覆载暗交加。
龙虎变成砂。
长生术,玄要补泥丸。
彭祖得之年八百,世人因此转伤残。
谁是识阴丹。
阴丹诀,三五合玄图。
二八应机堪采运,玉琼回首免荣枯。
颜貌胜凡姝。
长生术,初九秘潜龙。
慎勿从高宜作客,丹田流注气交通。
耆老反婴童。
修身客,莫误入迷津。
气术金丹传在世,象天象地象人身。
不用问东邻。
还丹诀,九九最幽玄。
三性本同一体内,要烧灵药切寻铅。
寻得是神仙。
长生药,不用问他人。
八卦九宫看掌上,五行四象在人身。
明了自通神。
学道客,修养莫迟迟。
光景斯须如梦里,还丹粟粒变金姿。
死去莫回归。
治生客,审细察微言。
百岁梦中看即过,劝君修炼保尊年。
不久是神仙。
瑶池上,瑞雾霭群仙。
素练金童锵凤板,青衣玉女啸鸾弦。
身在大罗天。
沉醉处,缥渺玉京山。
唱彻步虚清燕罢,不知今夕是何年。
海水又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