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十首 清口

往在艺祖，未遑拓宇。

遗我圣宗，启此北上。

顾告太庙，惟皇孝武。

一年三百六十日，看看逗到今宵毕。

十个有五双，参禅禅又不知，学道道亦不识。

只遮不知不识四字，正是三世诸佛骨髓。

南泉无过，口能招祝。

赵州礼拜，草贼大败。

径山不管，结案据款。

文殊普贤，且过一边。

乐调同律，酒浥物尊。

至灵斯御，盛德弥孰。

芙蓉山上芙蓉尖，向人咫尺分毫纖。

或如冠剑或鸟兽，令我左右烦窥觇。

平生退之南山句，为渠持骋笔力严。

那知刻画果办此，造物至是无留殓殲。

旧是匈奴，为并左臂。

今附有德，不与贼子。

并人失恃，求就戮死。

维此瑞麦，十有三茎。

伊谁所树，中夏以生。

丰年之庆，圣治之臻。

我作此赞，播之颂声。

世事不复问，旧书时一首。

于嘻阴祀，封土惟崇。

于时之吉，歆予鼓钟。

柔静化光，人赖其功。

陈兹量币，百贷是隆。

饥餐渴饮，闲会困眠。

赤手杀人，血溅梵天。

瓯峰布铁连阵，我曾长袖拂开。

瓯峰掷金刚圈，我曾铁鞭击碎。

没仇雠处起仇雠，无怨对中作怨对。

今日何以报之，报之以此为最。

当年玉立清扬，屋梁落月偏相照。

而今衰飒，形骸百丑，情怀十拗。

久已饰巾，尚堪扶杖，听山东诏。

尽后车载汝，营丘封汝，何必在、＿溪钓。

晚悟儋书玄妙。

懒从他、钟离传道。

不论资望推排，也做五更三老。

宋玉多悲，唐衢喜哭，好闲烦恼。

问天公，扑断散人二字，赐龟蒙号。

文简家风淡，芗林句法清。

今能传几世，君复拥全名。

犹及识前辈，未尝轻后。

崆峒风月里，许我共诗盟。

金凤传呼紫马来，壶山真面气佳哉。

朝天有路鹿呈瑞，应物无心鸥不猜。

黍穋熟时农洗甑，芰荷香客衔杯。

官穹职峻人俱羡，最羡斑衣舞老莱。

昌时须默默，清彻名澄。

总弃总无能。

轩好景，便依登。

赵州茶味好，悟晓如冰。

云友与霞朋。

分别得，正升腾。

秉翟竣事，万舞摐金。

总干挥戚，节以鼓音。

礼容有娄，肸乡来歆。

淑灵是听，雅奏愔愔。

熙肃琨庭，载升金记。

迺导迺陪，威侪济济。

天步继临，孝诚行矣。

声容也昭，中外悦喜。

谓吾灭度，未免落断见。

谓吾不灭度，未免落常见。

二见俱遣除，十方佛皆现。

三际断，一亘空。

转不转，功不功。

迢迢物外像，矫矫岩间松。

密密处不堪亲近，荒林里得意相逢。

名岳奠方，帝备克举。

吉日惟良，九实咸旅。

温玉镂文，纁裳正宁。

礼备乐成，笃神之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