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银夹克里袖着手的信使。
我们隔着桌子对视桌上满满的滚动红着脸的脐橙。
光芒单独跳过来照耀我门外的旅人蕉像压扁了的尸体古典武士正受着热的刑罚。
那个人的忠诚不能形容看样子就叫人信赖。
沉默在从沉默里跑出来赶紧说话好像该草签一张有关未来的时间表。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从我里面钻出去。
跑也不行挣扎也不行纵身一跳也不行。
我能做的最惊天动地的事情就是懒散地坐在这个用不上力气的下午。
时间亏待了我我也只能冷落他了。
月亮起身,要去敲响它的小锣我打开了门,我和银色的信使左右拥别拿黄昏最后一线光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