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东见黄焕基太太你尖锐问我生命的补偿我无法直接回答你又谈及诚意的表达我默然坦开双掌又缓缓屈握你言触金鹰靶机碎落与台中餐厅火劫我明白∶特殊的、法定的、喧嚣的(在沉默绳索上,小心行走,活着的权贵人)我怎能在双眼仍挤满伤楚潮湿却又燃烧愤怒的女子前坦开双掌般论述是非呢我是来抚擦泪水而且将痛口缝合一些些的海军军官我将嘴拢闭倾听耳朵眼目心灵的酸楚骤雨竟然同样痛楚 树,将枝柯交给斧头 回听身体迸裂的颤抖 ●爱飞的人飞机在空中颤摇用身体和一切去体会那还在飞的人闭住眼睫,落下又升起那份天地间倒覆歪斜全在手里所有毛发,在仅比声音慢的速度内用感觉对全身张开的耳朵说话我的一部分划刻在风里一直刻在风里低、降低以 翼的、鸟的动作落在你疼痛的梦上,是掀开皮肤的肉我的一部分也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