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杨树说:"我不再爱你。
"你脸贴着银白的树身说:"快去!
"你说:"祝你幸运。
"可是眼光中再也没有我的名字。
你从一棵白杨走向另一棵白杨,仿佛在计算它们的数目。
我也回过头来,却想让你知道,我在哭泣。
这时并不久远,我还能够记住那些誓言,只是不再觉得羞惭,我不能不为痛苦呼唤。
在最寒冷的一天,我不能不走向火边。
这也许不过是拖延,比拖延更可怕,也许这恰恰是苦难。
不必相信我,听我说我在想念:这会叫你安慰吗——我像从前一样孤单。
我知道我没有真的把你忘记,你已经变成了我的童年。
你对杨树说:"我不再爱你。
"你脸贴着银白的树身说:"快去!
"你说:"祝你幸运。
"可是眼光中再也没有我的名字。
你从一棵白杨走向另一棵白杨,仿佛在计算它们的数目。
我也回过头来,却想让你知道,我在哭泣。
这时并不久远,我还能够记住那些誓言,只是不再觉得羞惭,我不能不为痛苦呼唤。
在最寒冷的一天,我不能不走向火边。
这也许不过是拖延,比拖延更可怕,也许这恰恰是苦难。
不必相信我,听我说我在想念:这会叫你安慰吗——我像从前一样孤单。
我知道我没有真的把你忘记,你已经变成了我的童年。
世间示必无皋夔,九疑虞舜不可追。
武皇锐意开绝漠,推锋乃亦有卫霍。
嗟哉格物本一理,雇人所用何如耳。
笔工在昔本市傭,束毫传筦求售同。
谁云进技不进道,意匠辄与欧褚通。
虔州刺史募佳笔,双筦何堪须百日。
星驰一骑到长安,试手凤池随弃掷。
老奴恂栗丞相嗔,能用此笔能几人。
原窥翰墨减工制,必使挥毫夸入神。
斗杓春回开电笑,橐签果符人所料。
中山聚族傥未殚,束帛那容及年少。
是知人才用舍识惟一心,皋夔卫霍无古今。
妍媸能否俱在上所使,此笔区区正其比。
我生识字仅一丁,眼前所见徒毘陵。
未知当年新淦果何若,正恐钟卫二王无合作。
君不见此老一去知几年,当时鉴裁无复传。
纷纷鸡毛抱筩卖,恰费书傭三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