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她的哭泣和吵架轻如小鸟之音让某个孤单的夜晚充满水气于是我每路过这家坡上的发屋就想她那个嗜好酗酒与打赌的丈夫会不会被伤心的鸟泪淹死女理发师肯定下岗好几年了单是那间发屋就改过两回,我清楚地记得她四十不到的身段比往日更为苗条只是三块钱的价格一直没变这不光是男人们头上长出的钞票还是一门不可估价的艺术你看她手里那些发光的锥子、剪刀和木梳日夜不断在男人们头上熟练地游走象一群有秩序的小鱼让她看着看着就觉得活着的日子就是好
我听过她的哭泣和吵架轻如小鸟之音让某个孤单的夜晚充满水气于是我每路过这家坡上的发屋就想她那个嗜好酗酒与打赌的丈夫会不会被伤心的鸟泪淹死女理发师肯定下岗好几年了单是那间发屋就改过两回,我清楚地记得她四十不到的身段比往日更为苗条只是三块钱的价格一直没变这不光是男人们头上长出的钞票还是一门不可估价的艺术你看她手里那些发光的锥子、剪刀和木梳日夜不断在男人们头上熟练地游走象一群有秩序的小鱼让她看着看着就觉得活着的日子就是好
汉之广矣中有洲,洲如月兮水环流。
流聒聒兮湍与濑,草青青兮春更秋。
苦竹林,香枫树,樵子罛师几家住。
万山飞雨一川来,巴客归船傍洲去。
归人不可迟,芳杜满洲时。
无限风烟皆自悲,莫辞贫贱阻心期。
家住洲头定近远,朝泛轻桡暮当返。
不能随尔卧芳洲,自念天机一何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