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那个炎热早晨的雾象腐烂的棺材被撬开。
死,作为一个问题,不再是现实问题,而是历史问题。
那个稻草人,仍是个精力充沛的人,麻雀的消失成为一种遗憾。
当灵魂在硬邦邦的田埂上等待,儿子们在稻田里继续挥镰——裸露的泥土,硬得象石头;
太阳睡着后,记忆仍是金黄色的∶在被禾叶、稻芒割过和刺过的地方抓痒给下一个时代留下道道红痕——老人们假装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年轻人假装从不留恋生活。
2005。7。22
四十年前那个炎热早晨的雾象腐烂的棺材被撬开。
死,作为一个问题,不再是现实问题,而是历史问题。
那个稻草人,仍是个精力充沛的人,麻雀的消失成为一种遗憾。
当灵魂在硬邦邦的田埂上等待,儿子们在稻田里继续挥镰——裸露的泥土,硬得象石头;
太阳睡着后,记忆仍是金黄色的∶在被禾叶、稻芒割过和刺过的地方抓痒给下一个时代留下道道红痕——老人们假装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年轻人假装从不留恋生活。
2005。7。22
一片湖光净。
被游人、撑船刺破,宝菱花镜。
和靖不来东坡去,欠了骚人逸韵。
但翠葆、玉钗横鬓。
碧藕花中人家住,恨幽香、可爱不可近,沙鹭起,晚风进。
功名得手真奇隽。
黯离怀、长堤翠柳,系愁难尽。
世上浮荣一时好,人品百年论定。
且牢守、文章密印。
秘馆词人能度曲,更不消、檀板标苏姓。
凌浩渺,纳光景。
风力驱寒,云容呈瑞,晓来到处花飞。
遍装琼树,春意到南枝。
便是渔蓑旧画,纶竿重、横玉低垂。
今宵里,香闺邃馆,幽赏事偏宜。
风流,金马客,歌鬟醉拥,乌帽斜欹。
问人间何处,鹏运天池。
且共周郎按曲,音微误、首已先回。
同心事,丹山路稳,长伴彩鸾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