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又一次端来立刻遭到冷落的菜肴智者的泪水、圣者的痉挛、革命者的悲哀秋天的菊花,弃妇式的爱情著名的汤里荡漾着怀古的呕心打着走调的战歌一样的嗝秋天的愤怒填满我的胃活呀,吃呀,头发乱拂内心的疯狂上演强盗的芭蕾郑重地抢戏,幕没有合过千年以来没有散场的时刻唯一的观众剔着假牙里的碎末在假肢上重重地打着日蚀的节拍敌人的目光在筷尖的方向战场设有每一个倒扣的菜盆煤咽完,石油喝完铁嚼完,新鲜空气吸完共同想象的巨锅里夹生的地球被用力翻炒
宴会上又一次端来立刻遭到冷落的菜肴智者的泪水、圣者的痉挛、革命者的悲哀秋天的菊花,弃妇式的爱情著名的汤里荡漾着怀古的呕心打着走调的战歌一样的嗝秋天的愤怒填满我的胃活呀,吃呀,头发乱拂内心的疯狂上演强盗的芭蕾郑重地抢戏,幕没有合过千年以来没有散场的时刻唯一的观众剔着假牙里的碎末在假肢上重重地打着日蚀的节拍敌人的目光在筷尖的方向战场设有每一个倒扣的菜盆煤咽完,石油喝完铁嚼完,新鲜空气吸完共同想象的巨锅里夹生的地球被用力翻炒
问讯何郎,怎春风未到,却月横枝。
当年东阁诗兴,夫岂吾欺。
云寒岁晚,便相逢、已负深欺。
烦说与、秋崖归也,留香更待何时。
家住江南烟雨,想疏花开遍,野竹巴篱。
遥怜水边石上,煞欠渠诗。
月壶雪瓮,肯相从、舍我其谁。
应自笑,生来孤峭,此心却有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