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钥匙启动,唱片传出美的和弦水泥悬崖上,歌唱者怀揣假肢系上鞋带,在哭泣中卸下翅膀涂彩粉刷内部的墙壁,在掌声中陨落倘若楼梯承受疼痛的重量,窗外有灿烂的肉体移动在外资公司而假币上有臭汗绞出,有坏蛋在上面计算劳动力,丈量市场的宽度倘若美人们跳舞,贫乏的生活从脸蛋上划出日子的阴影,将随着她们的青春一起逝去。
她们更喜欢剔牙,从物质间隙剔出生活的弊端倘若日光流转,身影横卧意识的断层落日收卷发疯的藤蔓、跳蚤与雷达精神内部的电话机却忙个不停而我却坐在资料室里静候一个人的声音一个人的声音不会来。
倘若磁带踩坏隐秘的私人关系便公开死亡,而富人的资本积累成带血牛排的高度而穷人的生活过早地剥离出生活本身倘若日子停转,树木激情的耳朵聋了那听错了我脚步前进方向的人是谁的人那阴沉着脸孔浮动在动物园里的人他们相互鄙夷,一直到老年的胸毛褪落倘若地毯发炎,一片烟灰轻盈凋落茶渍爬上门牙,窗帘被连日来的油烟熏黄而虐待春日的光线催促着枝桠发芽而受虐的根在身体里盘根错节,说着恨说着爱!
倘若电视机的眼睛瞎了万物的五官长错了方向,风从瞳仁中读出少女的身体曲线。
而焦虑的显影液中,有模糊的轮廓让人费解倘若词语闪亮,质地硬朗的花岗岩上有他们的体温,有绿叶在短暂的夜中舒展有隐秘的光穿越夹缝到达一个人的心中那这个人便侥幸地获得他们赐于的传统倘若潦草地含着草药,必定有反抗的四肢挣扎着坐起。
在一个邪恶的梦境我徒步穿过窒息的草坪,危险的空地静悄悄的一片。
有人拿着扫把站在那里我穿过家的餐厅,趴在植物香气里遐想梦中的敌人,倘若他带来烟草、脸皮泥土的味道和盲人的夜晚,我要说黑暗,让我们一起来分享这巨型蛋糕倘若镜子破开,里边的形象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