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棵棕树,我听到风的预言,说不出是快乐还是忧伤。
树在鸟巢里长高,寓言的虫鸣,让我再次失眠。
而萎缩的时光削瘦了谁?
纸上的疼痛,连同酒杯中的激情,被谁撕裂和砸碎?
我,象云抛下满身的负重。
到处是暗示的气息∶河水变秋,向日葵扭转过脸,大地的纽扣,终于被我解开。
惟一的宁静,就是墙坍塌的声音!
2001。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