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为了打破人为的界限在冰冻的窗玻璃上画出了一株沉吟的水仙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为了添一点天然的色调在万籁俱寂时分吹出了两声嫩绿色的口哨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为了改造这心灵的寒带在风雪交加的圣诞夜划亮了一根照见天堂的火柴对不起,他错了,他糊涂到在污泥和阴霾里幻想云彩和星星更不懂得你们正需要一个无光、无声、无色的混沌请饶恕我啊,是我有罪——把他诞生到人间就不应该我哪知道在这可悲的世界他的罪证就是他的存在1970
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为了打破人为的界限在冰冻的窗玻璃上画出了一株沉吟的水仙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为了添一点天然的色调在万籁俱寂时分吹出了两声嫩绿色的口哨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为了改造这心灵的寒带在风雪交加的圣诞夜划亮了一根照见天堂的火柴对不起,他错了,他糊涂到在污泥和阴霾里幻想云彩和星星更不懂得你们正需要一个无光、无声、无色的混沌请饶恕我啊,是我有罪——把他诞生到人间就不应该我哪知道在这可悲的世界他的罪证就是他的存在1970
郁郁苍髯千岁姿,肯来杯酒作儿嬉。
流芳不待龟巢叶,(唐人以荷叶为酒杯,谓之碧筒酒。
)扫白聊烦鹤踏枝。
醉里便成欹雪舞,醒时与作啸风辞。
马军走送非无意,玉帐人闲合有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