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集市他指给我看一条大河我第一次认识了 北凌河船头上站着和我一般大小的孩子十五岁以后我经常坐在北凌河边河水依然没有变样现在我三十一岁了那河上鸟仍在飞草仍在岸边出生、枯灭尘埃飘落在河水里像那船上的孩子只是河水依然没有改变我必将一年比一年衰老不变的只是河水鸟仍在飞草仍在生长我爱的人会和我一样老去失去的仅仅是一切白昼、黑夜永远不变的是那条流动的大河1996
五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集市他指给我看一条大河我第一次认识了 北凌河船头上站着和我一般大小的孩子十五岁以后我经常坐在北凌河边河水依然没有变样现在我三十一岁了那河上鸟仍在飞草仍在岸边出生、枯灭尘埃飘落在河水里像那船上的孩子只是河水依然没有改变我必将一年比一年衰老不变的只是河水鸟仍在飞草仍在生长我爱的人会和我一样老去失去的仅仅是一切白昼、黑夜永远不变的是那条流动的大河1996
相遇会心友,目击契金兰。
登天游雾莫逆,鸡黍不相干。
常记岩岩亭下,俯瞰茫茫沧海,挥尘笑谈间。
霞卷镇阳北,云隐鹤山颜。
岁华迁,人事革,忽盟寒。
芒鞋藜杖犹在,唯忆扣玄关。
但愿心圆如月,表里虚凝澄澈,密密运枢环。
一点迥无别,千里共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