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再高兴雕塑我自己了:想当然不会成为一座铜像。
从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始终立于一圆锥体之发光的顶点,高歌、痛哭与狂笑。
睥睨一切,不可一世,历半个世纪之久把少年和青年和中年的岁月挥霍殆尽。
而还打算扮演些什么呢,今天?
去照照镜子吧!
多么的老而且丑!
不过,我确实地知道的是:除了这身子的清清白白,一颗童心犹在。
所以我是属于有灵魂的族类;
上帝之所喜爱的。
然则,然则,你们这些企图引诱我的魔鬼呀,还不给我滚开?
给我滚开!
我已不再高兴雕塑我自己了:想当然不会成为一座铜像。
从三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始终立于一圆锥体之发光的顶点,高歌、痛哭与狂笑。
睥睨一切,不可一世,历半个世纪之久把少年和青年和中年的岁月挥霍殆尽。
而还打算扮演些什么呢,今天?
去照照镜子吧!
多么的老而且丑!
不过,我确实地知道的是:除了这身子的清清白白,一颗童心犹在。
所以我是属于有灵魂的族类;
上帝之所喜爱的。
然则,然则,你们这些企图引诱我的魔鬼呀,还不给我滚开?
给我滚开!
贤圣为上兮,必俭约戒身,鉴察化人,所以保福也。
如何不思,荒恣是为?
上下隔塞,人神怨奰;
敖恶无厌,不畏颠坠。
圣贤为上兮,必用贤正,黜奸佞之臣,所以长久也。
如何反是,以为乱矣?
宠邪信惑,近佞好谀;
废嫡立庶,忍为祸谟。
(古有仁帝,能全仁明以封天下,故为《至仁》之诗二章四韵十二句)猗皇至圣兮,至惠至仁,德施蕴蕴。
蕴蕴如何?
不全不缺,莫知所贶。
猗皇至圣兮,至俭至明,化流瀛瀛。
瀛瀛如何?
不虢不赩,莫知其极。
我家蒸湘东复东,君尝过我从妪翁。
我时总角君未冠,相与游戏如鸿濛。
无何君作十年别,远指沅水云能穷。
儿时岂识销黯事,聚散过眼回头空。
衡阳以西大酉麓,其间不及马牛风。
向来往往二十载,音问无计随鳞鸿。
吾翁得官夜郎郡,尽室随牒溪山中。
故应喜近栖碧老,岂谓一疾铭幽宫。
箕裘頼有七男子,华萼竞秀阶庭丰。
尔来得得步相访,磊落玉树何玲珑。
固知乃翁已无憾,有子足胜王家戎。
团圞夜话得相属,幸勿别去轻匆匆。
即今山城二月半,李花能白桃能红。
阳和薰蒸著草木,骀荡天冶春融融。
繁华不足悦我上奶,独以文字忻磨砻。
男儿胸中负志业,声价直欲高恒嵩。
立身扬名我辈事,肯逐斥鷃甘蒿蓬。
篇诗殷勤丐领畧,但愧骫骳言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