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在停电的晚上一截白蜡烛有心伴我去探久已失落的世界看它殷勤带路的姿势和眷眷照顾着我的清光是那样熟悉而可亲不免令人怀疑它就是小时後巴山夜雨陪我念书到梦的边缘才黯然化烟而去的那枝每一截蜡烛有一段故事用蕊心细细地诉给火听桌上的那一截真的就是四十年前相望的那枝?
真的就是吗,烛啊,我问你一阵风过你轻轻地摇头有意无意地像在说否有意无意地又像在说是就算你真是从前的那截在恍然之间被我认出又怎能指望,在摇幻的光中你也认得出这就是我认出眼前,咳,这陌生的白发就是当日乌丝的少年?
偶然,在停电的晚上一截白蜡烛有心伴我去探久已失落的世界看它殷勤带路的姿势和眷眷照顾着我的清光是那样熟悉而可亲不免令人怀疑它就是小时後巴山夜雨陪我念书到梦的边缘才黯然化烟而去的那枝每一截蜡烛有一段故事用蕊心细细地诉给火听桌上的那一截真的就是四十年前相望的那枝?
真的就是吗,烛啊,我问你一阵风过你轻轻地摇头有意无意地像在说否有意无意地又像在说是就算你真是从前的那截在恍然之间被我认出又怎能指望,在摇幻的光中你也认得出这就是我认出眼前,咳,这陌生的白发就是当日乌丝的少年?
先生出奇作新酒,自作自歌自为寿。
酒徒欲举吾盃,先挽天河濯渠手。
谁知先生诗更奇,刊落陈言付刍狗。
俗人欲诵先生诗,先吸天漱渠口。
古来作酒称杜康,作诗只说杜草堂。
举世无人传得方,奄有二杜惟一杨。
先生此味谁能尝,却曾见此糟蟹黄。
一片入口风韵长,余子祗慕大官羊。
天公生我太迟后,不作先生牛马走。
低头乞取酒百壶,晏下先生诗万首。
先生骑鲸上天游,问著许侬知味否。
君向曹溪路,云向空中度。
曹溪路上行,云从脚下生。
我闻普贤古真人,一一毛孔皆出云。
一云普现无边身,无言何用持赠君!
唯有空中一片云,谁能系此长氤氲?
君行若见南华老,请君问取虚云好。
天涯何处,望苍江渺渺。
纵算解飞人不到。
笑双丸乌兔,两宾霜蓬,聊尔耳,那是人间三岛。
黄粱初梦觉,起看孤云,还自长歌自长啸。
不记桃源何地,橘渚何年,生涯事、惟有炉烟茶灶。
问先生谁友,有白石青松,共成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