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蒲萄八月酸,只可生吃不可乾。
淮北蒲萄十月熟,纵可作羓也无囱。
老夫腊里来都梁,飣坐那得马乳香。
分明犹带龙须在,径寸玄珠肥十倍。
太原青霜熬绛饧,甘露冻作紫水精。
隆冬压架无人摘,雪打水封不曾拆。
风吹日炙不曾腊,玉盘一朵直万钱。
与渠倾盖真忘年,君不见道逢麴车口流涎。
淮南蒲萄八月酸,只可生吃不可乾。
淮北蒲萄十月熟,纵可作羓也无囱。
老夫腊里来都梁,飣坐那得马乳香。
分明犹带龙须在,径寸玄珠肥十倍。
太原青霜熬绛饧,甘露冻作紫水精。
隆冬压架无人摘,雪打水封不曾拆。
风吹日炙不曾腊,玉盘一朵直万钱。
与渠倾盖真忘年,君不见道逢麴车口流涎。
世间示必无皋夔,九疑虞舜不可追。
武皇锐意开绝漠,推锋乃亦有卫霍。
嗟哉格物本一理,雇人所用何如耳。
笔工在昔本市傭,束毫传筦求售同。
谁云进技不进道,意匠辄与欧褚通。
虔州刺史募佳笔,双筦何堪须百日。
星驰一骑到长安,试手凤池随弃掷。
老奴恂栗丞相嗔,能用此笔能几人。
原窥翰墨减工制,必使挥毫夸入神。
斗杓春回开电笑,橐签果符人所料。
中山聚族傥未殚,束帛那容及年少。
是知人才用舍识惟一心,皋夔卫霍无古今。
妍媸能否俱在上所使,此笔区区正其比。
我生识字仅一丁,眼前所见徒毘陵。
未知当年新淦果何若,正恐钟卫二王无合作。
君不见此老一去知几年,当时鉴裁无复传。
纷纷鸡毛抱筩卖,恰费书傭三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