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幸以斯言叙我诗,百世而下有指而目之者,曰此有明之世一僻固狭隘之诗人也,视欧阳子之称圣俞者,不尤有余荣矣乎!
”余既诺孟和之请,而未及为。
今录其遗诗,追忆平时往复之语,聊举其绪言,以慰孟和于地下,并以谂于世之知诗者。
子幸以斯言叙我诗,百世而下有指而目之者,曰此有明之世一僻固狭隘之诗人也,视欧阳子之称圣俞者,不尤有余荣矣乎!
”余既诺孟和之请,而未及为。
今录其遗诗,追忆平时往复之语,聊举其绪言,以慰孟和于地下,并以谂于世之知诗者。
【原题】:汤宣城诗有长桥细月眉相约之句有所怀极赏之惜其全篇不称春日坐浪楼戏为足之
作健居然谢卧痾,万金良药饮亡何。
醉魂并入凌云气,世患收为变征歌。
湿沫呴濡非不幸,素心赏析已无多。
(向同邻巷游旧凡五人今吷庵去南孙死犹有翁与杜园及余三人耳)月宵霜径呼乘兴,山鬼从之薜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