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皇帝在城楼上竖起了投降的军旗,臣妾(我)在深宫之中怎么能知道?
(我国的将士)十四万人都一齐解了铠甲,(他们)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大丈夫!
本页内容由禤翾上传,版权归原作者禤翾所有。本站免费发布仅供学习参考,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站务邮箱:service@gushiwen.org
皇帝在城楼上竖起了投降的军旗,臣妾(我)在深宫之中怎么能知道?
(我国的将士)十四万人都一齐解了铠甲,(他们)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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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破题就直述国亡之事:“君王城上竖降旗”。史载后蜀君臣极为奢侈,荒淫误国,宋军压境时,孟昶一筹莫展,屈辱投降。诗句只说“竖降旗”,遣词含蓄。下语只三分而命意十分,耐人玩味。
次句“妾在深宫那得知”,纯用口语,而意蕴微妙。大致有两重含义:首先,历代追咎国亡的诗文多持“女祸亡国”论,如把商亡归咎于妲己,把吴亡归咎于西施等等。而这句诗则象是针对“女祸亡国”而作的自我申辩。语似轻声叹息,然措词微婉,而大有深意。其次,即使退一步说,“妾”及时得知投降的事也照样于事无补,一个弱女子不可能有回天之力。不过,“那得知”云云毕竟还表示了一种廉耻之心,比起甘心作阶下囚的“男儿”们终究不可同日而语。这就为下面的怒斥预留了地步。
第三句照应首句“竖降旗”,描绘出蜀军“十四万人齐解甲”的投降场面。史载当时破蜀宋军仅数万人,而后蜀则有“十四万人”之众。以数倍于敌的兵力,背城借一,即使面临强敌,当无亡国之理。可是一向耽于享乐的孟蜀君臣毫无斗志,闻风丧胆,终于演出众降于寡的丑剧。“十四万人”没有一个死国的志士,没有一星半点丈夫气概,当然是语带夸张,却有力写出了一个女子的羞愤:可耻在于不战而亡。
至此,作者的羞愤痛切之情已酝酿充分,于是爆发出一句热骂:“更无一个是男儿!”“更无一个”与“十四万人”对比,“男儿”与前面“妾”对照,可谓痛快淋漓。“诗可以怨”,其实岂但可怨而已,这里已是“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了。
此诗写得很有激情,表现出亡国的沉痛和对误国者的痛切之情;更写得有个性,活现出一个活泼泼有性格的女性形象。诗人以女子身份骂人枉为男儿,就比一般有力,个性色彩鲜明。就全诗看,有前三句委婉含蓄作铺垫,虽泼辣而不失委婉,非一味发露、缺乏情韵之作可比。
据宋吴曾《能改斋漫录》,花蕊夫人作此诗则有所本。“前蜀王衍降后唐,王承旨作诗云:‘蜀朝昏主出降时,衔璧牵羊倒系旗。二十万人齐拱手,更无一个是男儿。’”对照二诗,徐氏对王诗几处改动都很好。原诗前二句太刻意吃力,不如改作之含蓄有味,特别是改用第一人称“妾”的口气来写,比原作多一重意味,顿添神采。这样的改作实有再造之功。就诗人陈诗一事而论,不但表现了廉耻之心,而且有几分胆气。这行为本身就足为孟蜀“男儿”羞。所以,此诗得到一代雄主赵匡胤的赏识,不是偶然的。
费氏(一说姓徐),青城(今四川都江堰市)人,因才貌双全,得幸于后蜀主孟昶,拜贵妃,别号花蕊夫人。她曾仿王建作宫词百首,为时人称许。孟蜀亡国后,被掳入宋。宋太祖久闻其诗名,召她陈诗。徐氏就诵了这首“述亡国之由”的诗。诗泼辣而不失委婉,不亢不卑,从题材到风格,都与作者所擅长的“宫词”大不相同,当时就获得宋太祖的赞赏(事据《十六国春秋·蜀志》)。后世诗评家也每每乐道。
诗老囊空一不留,百番曾作百金收。
(永叔以澄心百幅遗圣俞,圣俞有诗。
)知君也厌雕肝肾,分我江南数斛愁。
君家家学陋相如,宜与诸儒论石渠。
古纸无多更分我,自应给札奏新书。
十载樽前谈笑。
天禄故人年少。
可是陵沈英俊地,看即锁窗批诏。
此处忽相逢,潦倒秃翁同调。
西顾郎官湖渺。
事看庾楼人小。
短艇绝江空怅望,寄得诗来高妙。
梦去倚君傍,胡蝶归来清晓。
(古有仁帝,能全仁明以封天下,故为《至仁》之诗二章四韵十二句)猗皇至圣兮,至惠至仁,德施蕴蕴。
蕴蕴如何?
不全不缺,莫知所贶。
猗皇至圣兮,至俭至明,化流瀛瀛。
瀛瀛如何?
不虢不赩,莫知其极。
贤圣为上兮,必俭约戒身,鉴察化人,所以保福也。
如何不思,荒恣是为?
上下隔塞,人神怨奰;
敖恶无厌,不畏颠坠。
圣贤为上兮,必用贤正,黜奸佞之臣,所以长久也。
如何反是,以为乱矣?
宠邪信惑,近佞好谀;
废嫡立庶,忍为祸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