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之上,西部以西阿尼玛卿山是一个裸婴的肉体几只乌鸦在阿尼玛卿山上盘旋几座玛尼堆在阿尼玛卿山的寒风中坚持谁在雪水中洗净了肉身谁把心放进了高原的胸怀一万朵雪的火苗在西部高原游荡一整座银焰是阿尼玛卿山风吹走过去的时光河流穿过寺院喃喃的诵经高原之上,西部以西阿尼玛卿山彻夜不眠月光里举着明晃晃的刀子经卷里埋伏着前世的秘密一阵木鱼声被轻轻送远谁又被无辜地完成?
从寂静到寂静,生命不是尺谁能永远像春风,又能永远像流水?
西部是一种疼,高原是一种美阿尼玛卿山是一颗小小的星灯
高原之上,西部以西阿尼玛卿山是一个裸婴的肉体几只乌鸦在阿尼玛卿山上盘旋几座玛尼堆在阿尼玛卿山的寒风中坚持谁在雪水中洗净了肉身谁把心放进了高原的胸怀一万朵雪的火苗在西部高原游荡一整座银焰是阿尼玛卿山风吹走过去的时光河流穿过寺院喃喃的诵经高原之上,西部以西阿尼玛卿山彻夜不眠月光里举着明晃晃的刀子经卷里埋伏着前世的秘密一阵木鱼声被轻轻送远谁又被无辜地完成?
从寂静到寂静,生命不是尺谁能永远像春风,又能永远像流水?
西部是一种疼,高原是一种美阿尼玛卿山是一颗小小的星灯
前度刘郎,重来访、玄都燕麦。
回首地、暗香销尽,暮云低碧。
啼鸟犹知人怅望,东风不管花狼籍。
又凄凄、红雨夕阳中,空相忆。
繁华梦,浑无迹。
丹青笔,还留得。
恍一枝常见,故园春色。
尘世事多吾欲避,武陵路远谁能觅。
但有山、可隐便须归,栽桃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