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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只有玉米棒子高的时候你就在地里劳动了那时玉米比你矮半个头你看见拴在门槛上的我的名字忍不住和玉米一起笑了很久一个傻丫头 你眼里蓄满泪水仔仔细细地构思我那是春季 阳光悄然地深入土地你在我的脸上种植花色你说我只有玉米棒子高的时候你就爱在地里劳动了爱用汗水洗亮我的名字玉米成熟是怎样痛苦的过程你一锄一锄地侍弄它你一眼一眼地浇灌我盼望我成长 你已为我做好婚床

诗人简介

白连春 (1965~)四川泸州人。笔名李当然,当过军人、农民,现居北京。在《人民文学》、《星星》、《诗刊》等发表过诗歌、小说等,曾获《星星》跨世纪诗歌奖等。► 17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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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偃工古松,与可善枯竹。

岂如君家素壁上,有此天然画两幅。

一株古木欹墙东,状如峨嵋山巅千岁万岁之枯松。

旁有笛材拔孤玉,扶疏枝叶带露而饰风。

天知君爱画,欲为发一哂。

呼取义娥作画师,借此二物为画本。

戏从君家壁间摹写之,一枝一叶俱无遗。

傍人来见道是画,间如何画无能之。

元来画时不用诸葛笔、梁杲墨,别有妙法惹形迹。

偷见虽甚爱,或全潋亮或模糊,随时明暗有卷舒。

报君基欲观此画,请跨金鸟玉米面兔来其下。

三复君诗想洛阳,令人愤极意飞扬。

鼎湖知有威灵在,魏阙欣闻孝里彰。

一念变迁无量劫,寸心寂照大圆光。

君能勘破皆泡幻,长与乔松燕玉米面房。

我就要离开大淀头村庄妈妈,小船说:今夜有风又有浪当一片落帆似的薄雾沿着静静的河面飘荡我一声铁锚般的叹息来自深深的胸膛唉!

每一次命运的聚会我都凑巧赶来但我永远也玩不赢那幅黑桃般心灵的纸牌我多像那只驼了背却没有一点人生经验的虾米用千万只手挣扎在虚幻的水草里我就要离开大淀头村庄妈妈,我却没有征服那位瘦弱的姑娘她在渔家的酒席上干起杯来就跟豪侠的男子汉一模一样我总错掉旺季的好时光渔网在惆怅,美好而荒凉在吉他琴那六根风中的芦苇上在吉他琴那六根风中的芦苇上我就要离开大淀头村庄妈妈,我躺在岸上伸着系满了疲倦的手指的木椿这是全中国的孩子都闭上了星星的最后一夜这是我身后展开的一次最荒凉的田野呵!

这片干枯的老玉米也曾有过绿色的过去就像我的青春曾梦想覆盖民族的大地呵!

这片老玉米如今却又黄又瘦地找不到一滴水就像我在太阳的照耀下,无比的颓废我就要离开大淀头村庄妈妈,我要划着快船回到你岛形的心上在那上面,你多少次伤心地企望过我漂泊的生涯你白露的泪水就掉在我荷叶的绿手掌上我常常向你夸口:我是个很大很大的诗人所有善良的人们都把我公认呵!

我也曾多少次伤心地企望过在回家看望你的路上那荷花的桂冠就托在我荷叶的绿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