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八点钟去杭州的火车经过安检我正等着剪票墙上的钟声一分一秒我仿佛在这种焦渴中等着下雨一滴汗水在我的额头上,经过静脉它到达鼻尖并跌落在水泥地上我思前想后的心,象一条狗疲倦、忧虑,却还年轻剪票员看过我的车票我要去更北面的城市贴着他微薄的脸孔我的身体里充满了静静的叫喊火车启动外面的建筑被报时的钟声毁掉
夜里八点钟去杭州的火车经过安检我正等着剪票墙上的钟声一分一秒我仿佛在这种焦渴中等着下雨一滴汗水在我的额头上,经过静脉它到达鼻尖并跌落在水泥地上我思前想后的心,象一条狗疲倦、忧虑,却还年轻剪票员看过我的车票我要去更北面的城市贴着他微薄的脸孔我的身体里充满了静静的叫喊火车启动外面的建筑被报时的钟声毁掉
薄衾小枕天气。
乍觉别离滋味。
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
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
也拟待、却回征辔。
又争奈、已成行计。
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