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躬身在一只烧焦的电闸前它要打开它要对着躁动的人群打开它要移走所有漆黑的房间远处的巷道像一支嘈杂的练习曲在我耳边我站在木凳上,黑暗中,打开电筒看到了自己年华的流失……这只焦黑的电闸它静默,从容仿佛经历过真正的痛楚像我那不愿说话的亲爱的兄弟!
1999。3。
我躬身在一只烧焦的电闸前它要打开它要对着躁动的人群打开它要移走所有漆黑的房间远处的巷道像一支嘈杂的练习曲在我耳边我站在木凳上,黑暗中,打开电筒看到了自己年华的流失……这只焦黑的电闸它静默,从容仿佛经历过真正的痛楚像我那不愿说话的亲爱的兄弟!
1999。3。
庞大的机器昼夜不停地喧响喧响喧响喧响喧响喧响一口口吞下疲惫的工人吐出白纸黑字大批量,集团兵似的文字拌着狂吼的噪音诞生没有血腥,情感淡薄意志却格外坚定越出了人们对文字的希望躺在产床上的诗人怀疑自己是否是真的母亲托起没有奶汁的双乳黯然地置身于劳作之外黑瘦脊背的生产科长绕过主席塑像,径直走来抱着一个婴儿请求诗人校正他胳膊的位置这一定是阴谋他溃烂的眼眶里藏着咒语诱惑神智不清的诗人制造畸形从此在罪恶的自罚中颠狂不得重生诗人割下握笔的手交出去。
丢卒保车心灵硬着头皮往墙上撞却越撞越清醒直到清醒久了才累得睡去十天里,太阳都死沉沉地挂着。
或黑。
或白文字永无止尽地诞生肿胀的灵感麻木地浮在空气里象一团不会下雨的云1994在北京当书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