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不动那一带黛绿那一带只属于它自己只属于它的深邃与挺拔它绿得好深、好苦、好空寂就象一位出色的钢琴师独自弹奏一曲高山流水,一曲日出日落只让飞鸟啄食了旷世的声音其实这样很好粗糙的树皮一层又一层更新了外表百岁老人在树心渐渐圆寂然后,引发整棵树的崩溃空气不稠不稀正好供养森林的家族留足口粮之后,沿着它的脉络其他的液体一律输送出去这样真的很好我不想拽动那一带黛绿只是远远地眺望站在城市的楼顶我看见,从它的怀抱一颗陌生的星代替跋涉一日的太阳升了起来
我拽不动那一带黛绿那一带只属于它自己只属于它的深邃与挺拔它绿得好深、好苦、好空寂就象一位出色的钢琴师独自弹奏一曲高山流水,一曲日出日落只让飞鸟啄食了旷世的声音其实这样很好粗糙的树皮一层又一层更新了外表百岁老人在树心渐渐圆寂然后,引发整棵树的崩溃空气不稠不稀正好供养森林的家族留足口粮之后,沿着它的脉络其他的液体一律输送出去这样真的很好我不想拽动那一带黛绿只是远远地眺望站在城市的楼顶我看见,从它的怀抱一颗陌生的星代替跋涉一日的太阳升了起来
旗亭谁唱渭城诗。
酒盈卮。
两相思。
万古垂杨,都是折残枝。
旧见青山青似染,缘底事,澹无姿。
情缘不到木肠儿。
鬓成丝。
更须辞。
只恨芙蓉,秋露洗胭脂。
为问世间离别泪,何日是,滴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