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街道是一块烧红的铁柔软、灼热,近乎透明行人换了行头,门脸改变了态度一个少妇向一个抽烟的男人借火他的胡子,他的燃烧的胡子像渔火一样暧昧而漂忽而她的裙子微微翅起就像她微翅的指尖和下颏煽动一次无言的农民起义当我转身,发出一声叹息他们已经消失在人民中间警棒像雪茄一样派不上用场入夜的交通无须疏导在透明中,燃烧的欲望各行其道我像一片脱落的铁锈停在无人的安全岛
入夜的街道是一块烧红的铁柔软、灼热,近乎透明行人换了行头,门脸改变了态度一个少妇向一个抽烟的男人借火他的胡子,他的燃烧的胡子像渔火一样暧昧而漂忽而她的裙子微微翅起就像她微翅的指尖和下颏煽动一次无言的农民起义当我转身,发出一声叹息他们已经消失在人民中间警棒像雪茄一样派不上用场入夜的交通无须疏导在透明中,燃烧的欲望各行其道我像一片脱落的铁锈停在无人的安全岛
归来三见梅花,年年借此花为寿。
八窗轩槛,月边竹畔,数枝开又。
姑射肌肤,广平风度,对人依旧。
把离骚读遍,椒兰荃蕙,奚敢及、众芳首。
幸与岁寒为友。
任天公、雪霜愁。
香名一点,西湖东_,逊逋会有。
金鼎家毡,玉堂椽笔,傥来斯受。
且巡檐、管领先春,林外事、付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