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雨吧,我在他的嘴唇上我很弹性,你看我的手指弹琴的手。
让这位男人讲话,他要到哪里去我可以离开他的嘴唇我知道他会走得很快可怎么样才能从左心室走到右心室时间太小,我所看望的字体也瘦可见骨很久前我在路上,哭诉比较有力现在下一场雨吧,抑制我包庇我。
我的衣裳放在手上,和我有浓雾般的距离(1997,4,10 纽黑纹)
下一场雨吧,我在他的嘴唇上我很弹性,你看我的手指弹琴的手。
让这位男人讲话,他要到哪里去我可以离开他的嘴唇我知道他会走得很快可怎么样才能从左心室走到右心室时间太小,我所看望的字体也瘦可见骨很久前我在路上,哭诉比较有力现在下一场雨吧,抑制我包庇我。
我的衣裳放在手上,和我有浓雾般的距离(1997,4,10 纽黑纹)
庞大的机器昼夜不停地喧响喧响喧响喧响喧响喧响一口口吞下疲惫的工人吐出白纸黑字大批量,集团兵似的文字拌着狂吼的噪音诞生没有血腥,情感淡薄意志却格外坚定越出了人们对文字的希望躺在产床上的诗人怀疑自己是否是真的母亲托起没有奶汁的双乳黯然地置身于劳作之外黑瘦脊背的生产科长绕过主席塑像,径直走来抱着一个婴儿请求诗人校正他胳膊的位置这一定是阴谋他溃烂的眼眶里藏着咒语诱惑神智不清的诗人制造畸形从此在罪恶的自罚中颠狂不得重生诗人割下握笔的手交出去。
丢卒保车心灵硬着头皮往墙上撞却越撞越清醒直到清醒久了才累得睡去十天里,太阳都死沉沉地挂着。
或黑。
或白文字永无止尽地诞生肿胀的灵感麻木地浮在空气里象一团不会下雨的云1994在北京当书商
文章声价擅南州。
人物更风流。
岂久徒劳州县,看看催上瀛洲。
朱颜绿鬓,画堂标王疑误,宝带垂镠。
睡起八砖影转,归来双烛光浮。
渔父灯下读玄真子渔歌,因怀山阴故隐,追拟。
石帆山下雨空濛。
三扇香新翠箬篷。
蘋叶绿,蓼花红。
回首功名一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