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只钟摆的后面我听到了什么又是树,树下的凉意悬空的桌子上结冰的水果浮出杯子。
是谁的身体如此寒冷?
如此美妙?
谁使我在床上越陷越深在一条饰带上分布有序在一具石棺上堆叠你为我的身体注入生命但一种注视迫使我用全身的关节逃离从发尖到脚踵。
一条河起伏着不断的颤音我能从水面直视水底一种白天的睡相。
梦在沉睡的外省景象中升起你可以一无所视我歌唱时眼神的韵律灵魂像夏天的芭蕉呼救着上升;
一个漩涡的中心或一团火焰一种绵密的土著的语言风使它们弯曲(那个躲避阳光的女子应当哭泣)这是一个拼贴起来的时间我的心无法完整,像一张五彩的被子能触及最明亮、最隐秘的部分但你不能进来,你无力交还与覆盖这是一颗因爱而诀别的心又一个骗人的冬季,像一张丑陋的皮革上泪水如此虚假,你已把我破坏殆尽但隐秘的事物就要出现了你看那波光淋漓的太阳他蓝色的光液正向四方流淌在我的胸口,在我儿子的唇息之上风向你送去了乳汁的甜味在一只钟摆后面我听到了什么最小的婴儿,最老的妇女都是我自己的形象。
我贯穿在所有女性的姓氏与骨髓中间犹如贯穿在我们居住的陆地上一条闪亮的中国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