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仍然活着。
仍然要飞行在无边际的天空地平线长久在远处退缩地逗引着我们活着。
不断地追逐感觉它已接近而抬眼还是那麽远离天空还是我们祖先飞过的天空广大虚无如一句不变的叮咛我们还是如祖先的翅膀。
鼓在风上继续着一个意志陷入一个不完的魇梦在黑色的大地与湛蓝而没有底部的天空之间前途只是一条地平线逗引着我们我们将缓缓地在追逐中死去,死去如夕阳不知觉的冷去。
仍然要飞行继续悬空在无际涯的中间孤独如风中的一叶而冷冷的云翳冷冷地注视着我们
我们仍然活着。
仍然要飞行在无边际的天空地平线长久在远处退缩地逗引着我们活着。
不断地追逐感觉它已接近而抬眼还是那麽远离天空还是我们祖先飞过的天空广大虚无如一句不变的叮咛我们还是如祖先的翅膀。
鼓在风上继续着一个意志陷入一个不完的魇梦在黑色的大地与湛蓝而没有底部的天空之间前途只是一条地平线逗引着我们我们将缓缓地在追逐中死去,死去如夕阳不知觉的冷去。
仍然要飞行继续悬空在无际涯的中间孤独如风中的一叶而冷冷的云翳冷冷地注视着我们
吾年五十加朝散,尔亦今年赐服章。
齿发恰同知命岁,官衔俱是客曹郎。
[予与行简俱年五十始着绯,皆是主客郎官。
]荣传锦帐花联萼,彩动绫袍雁趁行。
[绯多以雁衔瑞莎为之也。
]大抵着绯宜老大,莫嫌秋鬓数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