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晨多么薄,多么寒冷一群冻晕了的灰鸽,不知道天空已经结冰,一阵扑楞就不知道坠到哪里去了西北风在墙角磨得飞快许多人聚集在站牌下挫着双掌,想搓碎寒冷灵魂哆嗦着向心脏撤退一口气刚呵出,就被夺走只好再呵出一口这些汽车多么慢,多么急人一个老乞妇在桥洞口被冻醒只知道哭泣。
西北风的鞭子抽得她多么疼呵!
但人们匆匆走过像逃难的蚂蚁,谁也顾不上谁西北风主宰的这座大城,谁也跑不了!
水泥电杆还好受些它的光头上至少还亮着一盏灯而那位被遗弃在桥洞口的老乞妇能不能熬过这西北风整夜的抽杀1999
这个早晨多么薄,多么寒冷一群冻晕了的灰鸽,不知道天空已经结冰,一阵扑楞就不知道坠到哪里去了西北风在墙角磨得飞快许多人聚集在站牌下挫着双掌,想搓碎寒冷灵魂哆嗦着向心脏撤退一口气刚呵出,就被夺走只好再呵出一口这些汽车多么慢,多么急人一个老乞妇在桥洞口被冻醒只知道哭泣。
西北风的鞭子抽得她多么疼呵!
但人们匆匆走过像逃难的蚂蚁,谁也顾不上谁西北风主宰的这座大城,谁也跑不了!
水泥电杆还好受些它的光头上至少还亮着一盏灯而那位被遗弃在桥洞口的老乞妇能不能熬过这西北风整夜的抽杀1999
一夜繁霜,便染得、乾坤澄寂。
秋满眼、萧萧云树,凄凄风日。
山色偏供羁旅恨,年光肯为英雄息。
只寒花、不减旧时香,天应惜。
官况薄,劳耕织。
诗律在,森戈戟。
更山城容我,清尊瑶瑟。
不是皇家劳结网,姓名底用人间识。
喜使君、时有一笺来,云烟湿。
薄衾小枕凉天气,乍觉别离滋味。
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
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
也拟待、却回征辔;
又争奈、已成行计。
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西州玉局飞仙,霓裳曾侍槐龙翠。
飞花丽句,雅音犹在,有人庚未。
千载峨峰,一江川练,又练清气。
叹瀛洲路近,刚风吹断,漫自有,凌霄意。
草碧寒窗静里。
折琼枝、小栏同倚。
新吟婉美,西施态度,慵梳洗。
按羽调丝,雪儿薄相,为君心醉。
恨高楼暮隔,江城花暗,碧云遥睇。
书尝手校舆地图,上下千载铅黄朱。
斯人魁磊岂假此,愿见克复东西都。
胸中远略指诸掌,表里拄腹撑肠书。
深知祸起取幽蓟,颇觉气王吞青徐。
眼看僭伪忽亡灭,逆党未足劳诛锄。
万方助顺事可卜,火运要是穹苍扶。
兴衰拨乱戴真主,会扫氛祲开云衢。
於今荆淮付诸将,控带川陕襟江湖。
傥能倒用进筑法,更许世袭宏规模。
两河境土不难办,狡寇胆薄游魂孤。
古今从闻作戎首,中国礼义终如初。
公家自有中兴相,雅意泰阶光六符。
难兄难弟实间出,直欲并驾仍齐驱。
承明入谒一见决,三迁故事登元枢。
整顿乾坤赖公等,我病只合山林居。
残年正尔甚易与,不过二顷邻一区。
平生故人半廊庙,老僧何患无门徒。
与君痛饮遽成别,努力强饭供时须。
男儿富贵亦细事,否泰相反分贤愚。
酒酣起舞莫作恶,行矣自爱千金躯。
本朝再造旧基业,速拯涂炭疲氓萝。
勿令毫发有遗恨,文章尔雅华国犹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