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了心血。
到底一张桌子驮着我带走了多少不眠之夜,没有记载万象更新,而我的手笔一如其旧变化来自事物的内部,仿佛毛毛虫从严密的树干里露出了头。
外边鲜美,但危险都在那儿明摆着回去干什么都一样倘若没有徒劳一场,怎么会知道一年之计在春天苏醒,孩子们往吃光了的西瓜壳里撒尿过瘾然后,遍地的青草又绿了一遍想想古代的诗篇,我写下的东西如此枯涩,配不上汉语的光荣一张桌子在街上奔跑,头也不回
我所从属的那所巨大的房舍只剩下桌子,周围是无边的沼泽地明月从不同角度照亮我骨骼松脆的梦依然立在远方,如尚未拆除的脚手架还有白纸上泥泞的足印那只喂养多年的狐狸挥舞着火红的尾巴赞美我,伤害我当然,还有你,坐在我的对面炫耀于你掌中的晴天的闪电变成干柴,又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