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戎服穿成了布衣布衣穿成了襁褓此刻躺在六十余年前你以细柔的亮丽的儿歌编织的摇篮里梦就像流水回荡着一条迷茫的乡路三月的杜鹃啼着 开着贫瘠而荒芜的墓地上冰雪溶泻你一生的泪水唤不回一个人世的春天偶而有云飞过你仰望的天空莫非要让冷冽的风裁剪一袭游子来舞的缤纷彩衣尘封的妆镜里依稀隐现你昔日的容颜莲花样开落着你以仁慈的双手和一颗悲苦的心在历史的灰烬上刺绣着自己的肖像
仿佛戎服穿成了布衣布衣穿成了襁褓此刻躺在六十余年前你以细柔的亮丽的儿歌编织的摇篮里梦就像流水回荡着一条迷茫的乡路三月的杜鹃啼着 开着贫瘠而荒芜的墓地上冰雪溶泻你一生的泪水唤不回一个人世的春天偶而有云飞过你仰望的天空莫非要让冷冽的风裁剪一袭游子来舞的缤纷彩衣尘封的妆镜里依稀隐现你昔日的容颜莲花样开落着你以仁慈的双手和一颗悲苦的心在历史的灰烬上刺绣着自己的肖像
一百二十年,两番甲子。
前番风霜饱谙矣。
今番甲子,一似腊尽春至。
程程有好在,应惭愧。
莫道官贫,胜如无底。
随分杯筵称家计。
从今数去,尚有五十八生朝里。
待儿官大,做奢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