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的景色啊就在阳光指给我看的时候一滴鸟粪把指尖溅脏指节像从我身上拔出的一段心事但是为了尽快地证实春天我捏住了一只雄蜂它诚实地证明了春天的来临起始于一场疼痛请睁开伤口看一看吧多美的景色啊
多美的景色啊就在阳光指给我看的时候一滴鸟粪把指尖溅脏指节像从我身上拔出的一段心事但是为了尽快地证实春天我捏住了一只雄蜂它诚实地证明了春天的来临起始于一场疼痛请睁开伤口看一看吧多美的景色啊
打折达磨西来脚,莫令有误本来人。
当处得心非向背,九年面壁寂光明。
庭中立雪憨痴汉,海裹口乾渴爱津。
如今大有心颠倒,梦寐胡诌学道人。
且向自心中体究,於斯如实更证明。
须观古德皆如是,万莫瞒心自发轻。
诳谤定招无间业,未全本觉且依经。
修竹未了身依口,莫学提纲没量人。
对病用医须有意,指权归实救迷情。
迷悟不同谁解意,三乘犹尚未全明。
不契一乘为外道,经生持戒不知。
徒劳南北与东西,满口文章不合义。
不曾亲近正知见,色见声闻弄识神。
髑髅几度皮消殒,林下追寻没一人。
妄把玄诠为事会,五千救网变成尘。
看经须用钱财雇,佛事全凭铙钹音。
餕馅饼皮纱布绢,猪羊犬马折经金。
僧俗一同轮苦趣,辜负牟尼古佛心。
致使类多贤行少,仁慈鲜矣足孤贫。
荣华富贵千无一,菩萨神仙不降生。
如麻似粟人头面,杀盗贪嗔胜畜心。
不管刹那沉劫海,且徒眼下乐精神。
背善恶临无解处,烧香合掌告观音。
大慈大悲来杀苦,须臾命断叹悲深。
一生不布纤毫善,悔惧双交没主人。
方知今死难思悔,黑业无边我自成。
寄语世间今未死,光阴莫负早回心。
何况出家亲悟者,喃喃直指古同今。
所以办心供作务,将勤补拙助元灵。
相逢来往无心见,大事未成戒行深。
史欲心空如及第,回头救接未归人。
始合老师弘大愿,先难后易叹吟吟。
十字街头不见客,孤峰顶上目群生。
助柴活计元如是,不负当时这老僧。
一群斯文的暴徒 在词语的专政之下孤立得太久 终于在这一年揭杆而起占据不利的位置 往温柔敦厚的诗人脸上撒一泡尿 使分行排列的中国陷入持久的混乱 这便是第三代诗人自吹自擂的一代 把自己宣布为一次革命自下而上的暴动 在词语的界限之内砸碎旧世界 捏造出许多稀有的名词和动词往自己脸上抹黑或贴金 都没有人鼓掌第三代自我感觉良好 觉得自己金光很大长期在江湖上 写一流的诗 读二流的书玩三流的女人 作为黑道人物而扬名立万自有慧眼识英雄 耀帮哥们儿一句话第三代诗人从地下走到地上 面包惨白坐在宣传部会议厅里 唱支山歌给党听吐出一肚子苦水和酸水 士为知己者死不该死的先走了 第三代诗人悲痛欲绝发誓继承耀帮哥们儿遗志 坚决自由到底第三代诗人由此懂得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学着说粗话 玩世不恭 骂他妈的上层的天空在中国变来变去 第三代诗人时常伤风感冒 变得十分敏感和谨慎太多的禁忌不能说 唯一的逃避是诗第三代诗人换上干净的衣服 在象牙的表面做没有规则的游戏 远离心脏和血肉或者模仿古人的形式 用月光写诗 用菊花写诗 写一些很精致的文字 从红色向白色 热情逐渐递减 减至语言的零度第三代诗人活得很清苦 食人间烟火说普通话 在茶馆里坐着品茶 喜欢有茉莉花的那一种 马克思说不劳动者不得食第三代诗人靠老婆养活 为人类写作因而问心无愧 打破婚姻铁饭碗第三代诗人犯过许多美丽的错误后于弗洛伊德深入女人的舌尖和阴道在想象中消耗太多的精气 结果阳气大亏第三代热爱部分的毛泽东 一种农民的朴实和冲动 在诗中改朝换代的野心是不自觉的只是感到有屁要放便放出来香花毒草由他去被臆想的根羁绊着 抽刀断水 或者把它暴露得更加粗大 以证明血统的纯正第三代读老庄 读易经 倾向于神秘主义或故作神秘主义 用八卦占卜 看一次手相便学会一种骗人的勾当 再骗朋友和敌人继而进入气功状态 丹田的位置并不重要关键是坐的姿势 要做出吐纳的样子再发几句反文化的宏论 便自以为得道了当然酒是要喝的 饭更不能少 一代人就这样真真假假的活着 毁誉之声不绝于耳第三代面不改色心不跳 依然写一流的诗读二流的书 抽廉价烟 玩三流的女人历经千山万水之后 第三代诗人正在修炼成正果 突然被一支鸟枪击落成为一幕悲剧的精彩片断 恰好功德圆满北岛顾城过海插洋队去了 第三代诗人留在中国坚持抗战 学会沉默学会离家出走 同时作为英雄和懦夫学会坐牢 在狱中慷慨陈词 拒不悔过认罪学会流放 学会服苦役 被剃成光头在镰刀与铁锤下面换一种活的方式周伦佑在峨边服刑 廖亦武李亚伟在重庆受审 尚仲敏在成都写检查于坚在云南给一只乌鸦命名 第三代诗人树倒猢狲散 千秋功罪十年以后评说1991、2、28风雪中于峨山打锣坪
之一让我们扯乱头发,用冰冷的颊证明我们的瘦削,你的梳双辫的日子远了。
让我们说:从前的眼睛,从前的腰身曾经是怎样的细。
但是时间的把戏却使我们快乐:应该是流泪却换来秘密的欣喜。
你,你是黄昏里太白的衣角,嬉笑着,却又有异样的缄默。
我们已无需在树旁等候,无需有不寐的街角的分别,我们并合,我们看各自眼里的笑。
或者窘迫,我们上菜市去任受同样的欺凌。
我们回来又同样地胜利——因为我们已经超越。
之二今夜这野地惊吓了我。
唯有爱情象它一样的奇美,一样的野蛮和原始。
我要找着你,让你的身子温暖了我的。
我们都不曾有太多的教养,修建得如那私家的草地,给围墙安全地拦住了。
我们是河水,在长林茂草,在乱石里回旋。
因此而我更痴心,你的眼睛更黑,你的,也是我的,泪水更多更快乐。
我们任性而又骄傲,扬着头走过这些拘束的羊群人群。
然而我们的单纯却已受染,你看你的衣衫,我的尘土。
之三我爱灭掉电灯,看烛光下你脸上的平静和寂寞,还有你的手势。
那样要强,却又异样地羞。
这是你的真实。
我曾在所有的图书里看见你。
幻觉更纯净,加了你胸膛的热,在我冷冷的饥饿里,安慰了我在尘土里失去的一切。
但是我们都不愿走进这车马,看那些粗脖子的母亲们,争吵在菜市,或者高兴于多偷的洋芋。
我们想要唱歌,但是所有的老成和眼镜喝止了你,让我规矩,并且灰了心。
你于是成了我的宗教。
之四我们同要踏出这座门,但同时踌躇。
顾虑如蛇。
你抱了孩子无言地退回,而我逡巡在陈腐的比喻里。
你的身体要粗要胖,而我也要带上眼睛,贴近了火炉,伤风又发脾气,在长长的下午拉住客人,逼他温我五十次的过去。
但昨天我们还说海行和高山,和青草地上的漫步和并坐,还说在所有的行人里,没有一个痴如我,或有美好的眉眼如你。
存在只是一个假日,来的还远,去的却触目惊心地近。
之五对于这个世界,我们却有伤感的恋恋,自古就是懦弱,忧郁却是一种颜色,你的唇红,我的粗俗的领带和谎。
你看这些广告,灿烂而丰富,那些白漆的船和灯下的躺椅,还加上那妩媚的笑。
于是我们听着黑人的音乐而起舞。
烦腻是过分的敏感,那等于都市将一切的商品和太太的脸,用灯光照在大的窗里,让乞丐瞧。
而我们坠入了陷阱。
我们却又拍手,因为这片土地还是触鼻地臭,我们要过去,而这依附却永在。
之六你以变化惊讶了我。
你笑,你哭,你有转身的衣群曳地,你又穿了我的长裤在马头前拆着鞭子,或者系上围腰下厨房。
但我的格式却只有一个。
我永远分心在你和你的影子之间,因为你的影子便是愚蠢的我。
批评家,你读进了你自己!
说红白的格子不衬出你的脸,说你的笑声不在灯下格外甜,说你的朋友们不叫我妒忌,说你要说的。
我站起来,抚摸了丝样的黑发,将一朵想象的红花燃在你的鬓边。
之七我的三分虚假完成了你的爱娇,完成了你的胜利。
你却在生长和春秋的回旋里,张着痛苦的惊惧的眼。
所有的给予和损失都过去了,而你恢复了痴情的笑。
五月的睡眠和九月的长天和水,你转身,你的眉宇何其清朗!
所以最后的征服是我。
我摔脱尘土,但我仍有暗夜的心跳;
因为我喜欢拉开衣服,露出白白的胸膛,让旷野的雨淋湿,淋成病或死亡。
但我们又贪图这份新鲜,这无尽的欢欣。
之八我们的爱情决不纯洁。
天和地,草木和雨露,在迷人的抒情过后,就是那泥土的根。
你如水的眼睛,我却是鱼,流入了你生物学的课本。
但孩子并不算是惩罚。
一种胜利,我们在感官的哭泣里忽然亮了闪了。
过去的,要求的,交会在产床上,但拒绝了不朽,我们拥抱在烦腻里。
为什么用手遮住脸,为什么不看我那皱眉的忧郁,我那踌躇?
你的腰身拯救了我,我的无神的心。
然而你做着山山水水的梦!
让我们坐上马车,走出东郭的门,看无尽无尽的绿草,而流下眼泪。
紧张的暮霭向着极地。
大地凄凉我的葬礼从今天上路--题记一季节更迭所遗弃的残梗在阳光下充满冬的精神象辉煌的盛典拂去尘埃微风过处,哗然做响的地方衣衫褴褛的老人打扫着枯叶秋天已经走了所有大红大紫的热烈和饥饿的目光都随着秋天一道消亡有风拂过我苍白的脸颊回望过往的花开落英。
苍凉之中大地拭去野草的伪饰,只剩下满目贫瘠的裸土谁看见∶南山篱下不曾皱缩的菊我不得不在十月的尽头怀想大唐时代的月亮。
大唐时代的风大唐的诗歌堆满柴房。
象朝觐者我在圣殿前跪着祈福忏悔,在平安夜仰望指向绿色烟雾掩映的莪特式建筑在温暖的夜风中我企图皈依期待最后的钟声……而前定与生俱来命运借一个从校园走出来的诗人之口言说∶"起风了,下雪了,肃杀的冬天来了--谁在这个时候诞生就永远诞生,谁没有在这个时候诞生就永远不会诞生!
"冷峻而峭拔二一棵树、雪、鸟、旷野它们和我之间维系着什么……从四楼的阳台望去是鳞次栉比的建筑和麦田中班驳的雪色阳光洒入,面对一纸素笺除了单调的色彩我还能再奢求什么情感在雪地上驰走,即便冰雪消融,在雪地上彳亍而行琴声浸润老树的根部--归宿就在流浪或寻找中吗?
阳光在雪地上行走,遍地玑珠眩人眼目,象一个个传说中在田野中逃逸比如《山海经》它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家园深处,华兹华斯的诗句摇撼心旌∶"……在落叶蔷薇的灌木丛中一个被遗弃的鸟巢盛满了白雪"空谷中,家雀飞过的枯枝,抖落败叶轻轻摆动。
征鸿已尽泉水向山下蜿蜒延伸汇成一曲明快的古筝,冰雪聪颖它所流去的方向是神明的方向,箴言的方向梅花飘雪。
彻骨地冰冷与清洁植物不需要思想,如同古典的少女--寂寞地绽放是纯粹的暮雪的村庄。
淡淡的歌子如凝固的旋律飘飞一曲至纯的夜色仿佛轻柔的烟迹我看见苍白不再是冬天村庄在薄暮中苍茫起来屋顶无比朴实--罪恶也皈依圣洁雪域是温暖的……三大雪降临以前,城市是一片荒原象内心喻指的浮躁或者虚弱一种阴郁的暗流拒绝贴近我不知道,在圣洁之外除了流言还弥散些什么在梦中,狂暴的大雪曾被我接近;
湖畔的黄昏,一个老人形单影只落日和鸟群也相继背离;
孱弱的孩子以局外人的身份目睹了全过程……谁能力挽狂澜这是愤怒的大雪,哀伤的大雪一粒粒隐忍的光明使众生相原形毕露∶一角阴虚。
黑色的恶魔垂涎三尺窥视我手中的骨头接下去,它将以幸福的名义主宰世界象麻雀在麦熟的季节会抢在农人之前收割天光变暗。
挽歌传诵了千余年迷醉的瞬间我企图皈依从敬畏到神往,欲罢不能守望之内,哪里是冰涛冻浪忘川的疆界谁的心脏被装进酒瓶被大雪埋藏,在苦海中挣扎把鸿蒙烧的漆黑?
奇异的队伍把肮脏涂在脸上招摇过市了∶春天来了,疯子也来了秋天走了,疯子更多了(我的心是一片忧郁的大雪我的骨骼沐浴其中,象一截枯枝)苦难最深处的地方,大雪始终阴郁一些苦难被消解,一些苦难正集结、汇成众生如岩石般坚忍于是我愈加相信∶最大的悲苦在民间残垣断壁可以作证∶六月的飞雪零零落落,掩盖了污秽与不洁窦娥,和她的老母并行在深巷里,健康的眸子凝视着风中的骨头也有千余年了放纵的笑声,散落在刑场四周拾起清越的余音,在手中又空空如也。
在雪中我埋好逝者的尸首之后经久不息的寂凉响彻八荒落雪终将化做一缕悲歌在大地冰冷的风骨上,流进泥土四子夜,大火在体内穿行雪的名字也叫燃烧世世代代的悲怆被你重演站起来,一个黑暗中的举动仿佛岩浆的喷泻。
牢笼中的光明与火道义的光芒迸射万丈而遥远的大雪一片苍凉我踯躅于冰封的岸上再次看到劳苦大众和远古的回响一步一望乡……负载着成熟的果实饥饿在途中追杀离别的忧伤一场大雪过后的墓园和荒冢在每一个脚印的旋涡里滚烫。
滚烫……背背长箫的游侠儿双眼迷茫、心怀天下还有谁看见折断的翅膀朝前走啊,充满不幸与温情的群体我的亲人。
现在春天已近你们也听到故园稻花飘香了吗?
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捧起粗瓷大碗。
兄弟啊让北风洗涤你的疲惫然后压抑成一曲悲凉的古风穿行在江河之上……即使屈辱、艰难也要活下去用粗犷的血汗增加历史的分量凄泪涟涟。
锋芒毕露的长剑幽蓝的光。
被崇尚牺牲的人摄走天津八里台。
聂忠节公殉难处朔风在阴云密布中锻打石制雕象硝烟弥漫。
千疮百孔的磨砺或者回击崇高的人格崇高的孤独与绝望。
崇高的死亡五静穆。
心脏在黑暗中燃烧、跳跃壮美的大雪,纷纷扬扬如清明的纸钱盲女的泪洗涤着我的躯体闪电划过,一缕红绡喻示了一次永诀一个流浪者在午夜哀嚎--沙子沉入水底,它还能记起最初的颜色吗?
"谁能为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狐,营造一间一生一世的房子"墨迹未干而狼毫已经沉睡时间在古铜的钟声里瘦成清贫的纸张大雪纷飞∶一个灵魂上升所有江河都在沉默中聆听同一首挽歌诗歌的意义由此确立。
阳关以西羌笛和胡笳吹痛了战士的骨骼凄凉。
凄凉。
寂寞空谷落向年关的雪擦亮十万灯盏谁在雪地上参禅打坐谁在青灯下掩卷长思黄河以北,长城以南一场战争复归平静。
情节隐去它留给我们伤痕累累的记忆如同雪落雪地∶轻盈,完美地契合年关之前,这是最后一场大雪最后一场。
它使一个偏执的灵魂学会内省。
岩石都落下花朵天道苍茫还能遮掩什么踏上归程。
温暖的注视是空蒙的雪意灵光中弑血的梦境痛快淋漓六罪恶都已经生锈极光。
天象。
渺茫的歌声所有的花朵都绽放白的宁静开满我灼热的胸膛孤独者拥有黑夜先行者流下凄凉的泪林立的丰碑世世代代伫立乞丐得到怜悯。
让我死去!
大风吹来失散的消息盐和大雪纷纷坠落。
煤和铁锻大更生的希望村庄五谷丰登。
流浪者流浪绝望的手握住绳索远古的青铜是负载大地的翅膀白炽的灯光,排斥或者拒绝我的情感被隔离象一匹马站在冰川上新鲜的阳光。
晶莹的雪到达极地。
我不走了这里已远离牢房。
大音无声白色的山石。
白色的水。
白色的新篁白色的薄霜轻轻覆盖虚静。
除了白色的事物一切都不复存在。
天籁的落英击中额头使我作为一叶微小的植物永远逗留--我是白色的极光在眼角飘忽不定淡红、橙黄、绛紫,变幻着亮度和形态瞬间省悟俯下身去人间烟火弥散着幸福的香气袅袅上升靠近,或者远离耗尽了我的一生七好了。
现在我们总结对于一场大雪,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出而诗歌本身,在这之前我曾刻意锻打语言分行的精湛却使情感局促不堪或许,这正如大雪在纸上也显得木讷、局促整整一个冬天,我无法忘却《心灵史》,一个回族作家的生命作一部血性贲张的教内史一部助你升华的抗争史一部关于英雄与信仰的不朽史诗相传∶"赞美主,他使没有尔麦里的知识变成无用的;
他使缺乏尔麦里的知识变成病态的;
他使有虔诚尔麦里的知识成为端正的。
"我实践了这样的尔麦里,却不是回教徒。
我不敢把我的写作称为知识,尽管试图证明什么,但积郁了太多的,或许只有偏执和虚无。
因此,我不再奢求被理解。
2000年岁末,世纪之交的春天寂寞的雪夜,边缘的雪野被我阅读,我以十八年的苦难和创伤证明道路只为孤独者开放思想是经年的弃物被遍地清辉排斥天寒岁晚的降落没有雷声暴响--真实的绝望或者崛起是沉默的孱弱的孩子,无法在世俗安家无止的奔跑,把喘息融入风里如同逆风行驶的船只帆以巨大的沉默伫立与坚忍……位置始终无法改变。
今夜小城,都市与乡村的边缘城郊,繁华与偏远的边缘而只有信仰是黑夜的灯塔……亘古不变的星辰是遥不可及的仰望爆竹,泪水丰盈的意象用稍纵即逝的光明照亮苦难深重的大地或者前程大苦大难的悲恸之后人间温情的回归,真实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