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样,吃着一样的白米稀饭,作着相同的梦幻,把理想植于白得令人恍惚的房间。
墙壁上,不种花,不养草,都爱在城市黄昏时踱步在尖叫的城市水泥板上,说着兴奋类似梦呓的语言。
我们再熟悉不过,可都把最近的一次革命错过,如今只剩下垃圾,廉价的爱情和拙劣的卡拉OK,低贱的抒情,世俗的精神。
我也只能在梦里呼吸,在梦里仔细打量这座时而陌生、时而熟悉怪异而丑陋的城市,它又多像架在土耳其海峡上的博斯普鲁斯桥,将我们泅渡,用希望之筏,使我们逃离这座城市的贫乏和衰朽。
也许会在五月驶入宁静之港,新的处女地在向我、你和他招手,新的大陆,在我们眼前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