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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脚步常低响在我的记忆中,在我深思的心上踏起甜蜜的凄动,有如虚阁悬琴,久失去了亲切的手指,黄昏风过,弦弦犹颤着昔日的声息,又如白杨的落叶飘在屋檐的荒郊,片片互递的叹息犹是树上的萧萧。

呵,那是江南的秋夜!

深秋正梦得酣熟,而又清澈,脆薄,如不胜你低抑之脚步!

你是怎样悄悄地扶上曲折的阑干,怎样轻捷地跑来,楼上一灯守着夜寒,带着幼稚的欢欣给我一张稿纸,喊着你的新词,那第一夜你知道我写诗!

诗人简介

何其芳,1912年2月5日生于重庆万州,现代诗人、散文家、文学评论家。1935年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1938年,到延安鲁迅艺术学院任教,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为革命文艺作了大量拓荒工作。同年,发表作品《生活是多么广阔》《我为少男少女们歌唱》。12何其芳曾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理事和书记处书记,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等职,当选为第一、二、三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31977年7月24日,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逝世,享年65岁。► 1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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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归日无事,云卧昼不起。

②有客款柴扉,自云巢居子。

居闲好芝术,采药来城市。

③家在鹿门山,常游涧泽水。

手持白羽扇,脚步青芒履。

闻道鹤书徵,临流还洗耳。

玉宇无尘,银河泻影。

月色横空,花阴满庭。

罗袂生寒,芳心自警。

侧着耳朵儿听,蹑着脚步儿行。

悄悄冥冥,潜潜等等。

--写给媛的日记 (1)冬天的云选择了春的颜色我的旅途陷入庭院你是否依然同行远方就是日子我们的心敲出自由的节奏以内心的脚步踏入写满风雨的世界我们携带着祖辈的沧桑目光深邃找寻山水之间的神色我们看见了远道而来的风包围了我们昔日的领地回首间满目已萧萧 (2)选择就是自信手无寸铁的我们用自己的身体抵挡自己在辽阔的荒野我们看见巨大的烙印那是火的期待凝成的一种神圣的感动朝着晨曦与未来共同的方向我们仿佛还留在荒芜的庭院里有如沉默于此的雾来自四方汇聚于今天的偶然 (3)往事只是更多的感慨我们记忆中的野兽终于离开庭院在与春天无缘的风雨里徘徊我们走过相似的路看见极目之处的日子在天边沉淀泛出明天的蓝色内涵我小小的秘密乘坐枫叶飘下落进你柔性的童年我们相向而立路边的花草摇晃而起蔓延成白色的草原我们的思绪迂回之中不期而遇 (4)此时的一个声音在诉说我们透过草原的雪看见水的原质和一个寒气逼人的无邪场面一生的所有一刹那只是冰封后的一个融点水的消失没有方向我们的生命是浓浓的一笔,滴在大自然的源头以随意的凌空姿态 (5)当故事在夜里消失时我们已走出思考的局限性天仿佛温馨如水我们在静宁的果园里发芽空间获取了人的高度岁月在我们宽阔的胸怀里成长时间被我们浓缩我们可以缅怀你的昨天或者我的明天在地球果实的两端 (6)这也是一个属于我们的场面我们在神话的错觉里交手然后举杯,我们以阳光互敬在华服的影子里陶醉夜极透明星斗在陈年酒香里灿烂地圆寂我们互为美的使节交换比明天还旷达的课题而今天更让人留恋那么昨天呢?

昨天,曾经是我们共守的续篇 (7)在情感的城市里失之交臂我们回到乡村的瞬息田园在不断造就人的气质我们却在功德圆满之后谨慎地迷失寻找自我是反复回忆的过程表达被理解成台词理解则是无声的交融在困难的时刻我们的月亮失而复得有人说它是我们最高雅的镜子 (8)我们来自将来跟随各种心愿回到今天我们的期待在冰川之上凝作丰碑我们是春天的身躯而我们真正的主角在风景线的外面在雨帘的深处、在静寂中它代替我们在心的画布里悱恻我们的年代是春光的尺度千年的青春复辟我们因此留恋每一秒钟 (9)我们的故事在诗歌里沦陷文明的旅途并没有超越往事的家园春天的森林是美的必然我们在露水中寄宿缅怀雨的份量这是有关我们的定义我们复制了存在的信念在无比古老的土地上我们再次以风的姿态相向而立思想在梦中扩散一次又一次我们还原成人性的本质离开自己走向对方的世纪

我再一次把头颅染成银白色那是祖传的银器呵在诉说古老的故事……如今我的脚轻掂尽量不去惊醒城市这不诚实的旧梦比虚幻更烈性的享乐理论也不去安抚落落寡合的英雄主义在反光玻璃的背景下还有历史的清香、切片、断层恋人们斜斜的脚步以及从不打扰你的高贵他们的眼里只有足球但这已经是很好很好了很多人甚至不愿承认是个诗人那是我们最初的至高无上一切都转化成了九十或干脆一百八十度在星星们花朵般的目光下只有血红的眼睛在盘算只有狮子座旁的流星雨还在放射光芒那一天我费力地念了一句赛弗尔特连最有文化的智者也不回应一声那一天我毫不费力地说出下流话得到了全场的认同大家都沉溺在一份检察官的报告上成为人造花朵的中心那一天差点我成了中心因为我说了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不因为我一直揪着自己的黑发往上飘我一直在威胁自己不要更肥厚或更愚蠢眼见得所有的人都离诗而去我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终于确切地知道了诗人的价值这顶帽子曾经那样地不可捉摸1998.11.22.

冬天来得远,但它不在人们的脚步内楼房因落日的崩溃而震颤夜色中有谁踉跄了一下他的身子被雨水顿住大地上的稻茬参差不齐空气充满霜降时的钝响节令越过衣橱里迅速枯萎的裙裾和黄昏隐蔽着的哭泣树叶宛如苍白的流星划过市镇的长河没有什么哀伤,能够追得上天气——在早晨的霜寒中运行着的一列列隆隆作响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