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蚂蚁躺在一棵棕榈树下三叶草的吊床 把它托在阴处象是纽约东区的某个阳台下面有火红色与黑色的虫子驾车驶过高速公路和布鲁克林大桥这些蚂蚁脑袋特大 瘦小的身子像是从那黑脑袋里冒出来的嫩芽它有吊床 露水和一片绿茸茸的小雾因此它胡思乱想 千奇百怪的念头把结实的三叶草 压得很弯我蹲下来看着它 象一头巨大的猩猩在柏林大学的某个座位 望着爱因斯坦现在我是它的天空是它的阳光与黑夜但这虫子毫不知觉我的耳朵是那么大 它的声音是那么小即使它解决了相对论这样的问题我也无法知晓 对于这个大思想家我只不过是一头猩猩
一只蚂蚁躺在一棵棕榈树下三叶草的吊床 把它托在阴处象是纽约东区的某个阳台下面有火红色与黑色的虫子驾车驶过高速公路和布鲁克林大桥这些蚂蚁脑袋特大 瘦小的身子像是从那黑脑袋里冒出来的嫩芽它有吊床 露水和一片绿茸茸的小雾因此它胡思乱想 千奇百怪的念头把结实的三叶草 压得很弯我蹲下来看着它 象一头巨大的猩猩在柏林大学的某个座位 望着爱因斯坦现在我是它的天空是它的阳光与黑夜但这虫子毫不知觉我的耳朵是那么大 它的声音是那么小即使它解决了相对论这样的问题我也无法知晓 对于这个大思想家我只不过是一头猩猩
归来三见梅花,年年借此花为寿。
八窗轩槛,月边竹畔,数枝开又。
姑射肌肤,广平风度,对人依旧。
把离骚读遍,椒兰荃蕙,奚敢及、众芳首。
幸与岁寒为友。
任天公、雪霜愁。
香名一点,西湖东_,逊逋会有。
金鼎家毡,玉堂椽笔,傥来斯受。
且巡檐、管领先春,林外事、付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