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成千仞陡壁面海送水女人蜿蜒而来脚踝系着夕阳发白的草迹铺一匹金色的软绸————你们只是浇灌我的影子————郁郁葱葱的是你们自己的愿望风,纹过天空金色银色的小甲虫抖动纤细的触须、纷纷在我身边折断不必照耀我,星辰被尘世的磨坊研碎过我重聚自身光芒返照人生面海海在哪里回流于一支日本铜笛的就是这里无色无味无知无觉的水吗再坐坐至寂静满盈看一茎弱草端举群山长嘘一声胸中沟壑尽去遂还原为平地1986年7月美国旧金山
坐成千仞陡壁面海送水女人蜿蜒而来脚踝系着夕阳发白的草迹铺一匹金色的软绸————你们只是浇灌我的影子————郁郁葱葱的是你们自己的愿望风,纹过天空金色银色的小甲虫抖动纤细的触须、纷纷在我身边折断不必照耀我,星辰被尘世的磨坊研碎过我重聚自身光芒返照人生面海海在哪里回流于一支日本铜笛的就是这里无色无味无知无觉的水吗再坐坐至寂静满盈看一茎弱草端举群山长嘘一声胸中沟壑尽去遂还原为平地1986年7月美国旧金山
前度刘郎,重来访、玄都燕麦。
回首地、暗香销尽,暮云低碧。
啼鸟犹知人怅望,东风不管花狼籍。
又凄凄、红雨夕阳中,空相忆。
繁华梦,浑无迹。
丹青笔,还留得。
恍一枝常见,故园春色。
尘世事多吾欲避,武陵路远谁能觅。
但有山、可隐便须归,栽桃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