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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曲 赠黄二南君

在昔佛菩萨,趺坐赴莲池。

始则牛花笑,继则南南而有辞。

南南梵呗不可辨,分身应化天人师。

或现比丘、或现沙弥、或现优婆塞、或现丈夫女子宰官司诸像为说法,一一随意随化皆天机。

以之度众生,非结贪嗔痴。

色相声音空不染,法语南南尽归依。

春江花月媚,舞台装演奇。

偶遇南南君,南南是也非?

听南南,南南咏昌霓;

见南南、舞折枝,南南不知之,我佛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赏析

作品赏析

【注释】:这一首《南南词》,是李叔同东京美术学校同学,曾参加春柳社公演《黑奴吁天录》,扮演海雷的黄二难(原名辅周),回国后改名黄二南,回忆一九一二年李叔同发表于《太平洋报》上赠他的歌词。因为歌词全凭记忆诵出,未核对《太平洋报》,内容恐略有出入。--引自“中国文艺”[url=http://www.wenyi.com]www.wenyi.com[/url]

诗人简介

李叔同,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祖籍浙江平湖,生于天津。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在音乐、书法、绘画和戏剧方面,都颇有造诣。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   李叔同是“二十文章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 3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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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江南春,涉江聊采蘋.水深烟浩浩,空对双车轮。

车轮明月团,车盖浮云盘。

云月徒自好,水中行路难。

遥遥洛阳道,夹岸生春草。

寄语棹船郎,莫夸风浪好。

归雁。

归雁。

饮啄江南南岸。

将飞却下盘桓。

塞北春来苦寒。

苦寒、苦寒、寒苦。

藻荇欲生且住。

归雁。

归雁。

饮啄江南南岸。

将飞却下盘桓。

塞北春来苦寒。

苦寒、苦寒、寒苦。

藻荇欲生且住。

檀心刻玉几千重。

开处对房栊。

黄昏淡月笼艳,香与酒争浓。

宜轻素,鄙轻红。

思无穷。

化工著意,南南北北,一种东风。

渔父渔父,水上微风细雨。

青蓑黄箬裳衣,红酒白鱼莫归。

莫归莫归归莫,长笛一声何处。

归雁归雁,饮啄江南南岸。

将飞却下盘桓,塞北春来苦寒。

苦寒苦寒寒苦,藻荇欲生且住。

棹歌发江潭。

采莲渡湘南。

宜须闲隐处。

舟浦予自谙。

罗衣织成带。

堕马碧玉篸。

但令舟楫渡。

宁计路崭嵌。

藕花洲上芙蓉楫,羞郎故移深处。

弄影萍开,搴香袖罥,鸂鶒双双飞去。

垂鞭笑顾。

问住否横塘,试窥帘户。

妙舞妍歌,甚时相见定相许。

归来憔悴锦帐,久尘金犊幰,连娟黛眉颦妩。

扇底红铅,愁痕暗渍,消得腰支如杵。

鸾弦解语。

镇明月西南,伴人凄楚。

闷拾杨花,等闲春又负。

归雁。

归雁。

饮啄江南南岸。

将飞却下盘桓。

塞外春来苦寒。

寒苦。

寒苦。

藻荇欲生且住。

蝉韵清弦,溪横翠縠。

翩翩彩鹢帆开幅。

黄帘绛幕掩香风,当筵粲粲人如玉。

浅黛凝愁,明波转瞩。

兰情似怨临行促。

不辞寸断九回肠,殷勤更唱江南曲。

无舍灵龟观朵颐,自求口实君自知。

谁为此者君名之,其说不烦求我诗。

君家严君业夔伊,虎视耽耽雄四夷。

四方是维天子毗,汶阳一室大泽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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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扰师子座,受降千人军。

犹嫌文字传,圣域未策勋。

欲唱江南曲,试披楚塞云。

良才大蔽牛,匠者宜挥斤。

箭锋或相直,对面同一欣。

古人得解脱,乃不厌多闻,归业阅故书,请以道眼分。

〔通典云:武德初,因隋旧制,奏九部乐,四曰扶南。

唐书礼乐志云:天宝乐曲,皆以边地名。

自河西至者,有扶南乐舞。

〕翠羽流苏帐。

春眠曙不开。

羞从面色起。

娇逐语声来。

早向昭阳殿。

君王中使催。

堂上青弦动。

堂前绮席陈。

齐歌卢女曲。

双舞洛阳人。

倾国徒相看。

宁知心所亲。

香气传空满。

妆华影箔通。

歌闻天仗外。

舞出御楼(一作筵)中。

日暮归何处。

花间长乐宫。

宫女还金屋。

将眠复畏明。

入春轻衣好。

半夜薄妆成。

拂曙朝前殿。

玉墀(一作除)多佩声。

朝日照绮窗。

佳人坐临镜。

散黛恨犹轻。

插钗嫌未正。

同心勿遽游。

幸待春妆竟。

江南好,流水中有鲤鱼与雁凫。

汝出取鱼与雁凫,养我堂上姑。

姑今年老,鸣声呜呜。

声呜呜,良可哀。

生而不能养,死当何时回?

死而不回,呜呜良可哀。

仙掌下驰道,清露滴芙蓉。

无憀似酒初醒,身世笑颦中。

万朵花灯夜宴,一叶扁舟海岛,寂寂五更风。

误赏明妆靓,愁思满青铜。

陂六六,三十六,渺何穷。

江南曲曲烟雨,谁是醉施翁。

但恨才情都老,无复风流曾梦,缥缈赋惊鸿。

寄语清净社,小饮合相容。

小苑浴兰,微波寄叶。

石城回首山重沓。

绮窗烟雨梦佳期,飞霞艇子雕檀楫。

楼迥披襟,廊长响屟。

供愁麝月眉心帖。

紫箫闲捻度新声,有人偷倚阑干掏。

暮宿南洲草,晨行北岸林。

日悬沧海阔,水隔洞庭深。

烟景无留意,风波有异浔。

岁游难极目,春戏易为心。

朝夕无荣遇,芳菲已满襟。

艳唱潮初落,江花露未晞。

春洲惊翡翠,朱服弄芳菲。

画舫烟中浅,青阳日际微。

锦帆冲浪湿,罗袖拂行衣。

含情罢所采,相叹惜流晖。

君为陇西客,妾遇江南春。

朝游含灵果,夕采弄风蘋.果气时不歇,蘋花日自新。

以此江南物,持赠陇西人。

空盈万里怀,欲赠竟无因。

皓如楚江月,霭若吴岫云。

波中自皎镜,山上亦氤氲。

明月留照妾,轻云持赠君。

山川各离散,光气乃殊分。

天涯一为别,江北不相闻。

舣舟乘潮去,风帆振早凉。

潮平见楚甸,天际望维扬。

洄溯经千里,烟波接两乡。

云明江屿出,日照海流长。

此中逢岁晏,浦树落花芳。

暮春三月晴,维扬吴楚城。

城临大江汜,回映洞浦清。

晴云曲金阁,珠楼碧烟里。

月明芳树群鸟飞,风过长林杂花起。

可怜离别谁家子,于此一至情何已。

北堂红草盛zv茸,南湖碧水照芙蓉。

朝游暮起金花尽,渐觉罗裳珠露浓。

自惜妍华三五岁,已叹关山千万重。

人情一去无还日,欲赠怀芳怨不逢。

忆昔江南年盛时,平生怨在长洲曲。

冠盖星繁江水上,冲风摽落洞庭渌。

落花两袖红纷纷,朝霞高阁洗晴云。

谁言此处婵娟子,珠玉为心以奉君。

朝采陌上桑,暮采陌上桑。

一桑十日采,不见薄情郎。

正是吴头桑叶绿,行人莫唱江南曲。

见说东园好,能消北客愁。

虽非吾土且登楼。

行尽江南南岸、此淹留。

短日明枫缬,清霜暗菊球。

流年回首付东流。

凭仗挽回潘鬓、莫教秋。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

心也,性也,命也,一也。

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

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

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

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

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是常道也,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

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

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

以言其条理节文之著焉,则谓之《礼》;

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

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辩焉,则谓之《春秋》。

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辩也,一也;

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

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

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

《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

《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

《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

《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

《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

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

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

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

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著焉。

所以尊《礼》也;

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

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辩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犹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

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

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

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

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

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于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

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

”何以异于是?

呜呼!

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

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

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

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

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知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岗,荒废久矣。

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令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

又为尊经之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

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

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

呜呼!

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