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属,余以为木兰之别种也。
勉夫即席赋,余辄和之粉腻汤泉,春温湘粟,六铢初挂慵妆。
烟皋露畹,异谱各传芳。
月地相逢缥缈,细凝伫、玉润酥香。
琼姬意,难凭木笔,写恨寄王郎。
苏台双树老,当年刺史,看似寻常。
梦兰如此,客不共飞觞。
堪怜田家姊妹,黯憔悴、长伴蓉裳。
应难比,仙姿淡雅,裙幅潇湘。
何所属,余以为木兰之别种也。
勉夫即席赋,余辄和之粉腻汤泉,春温湘粟,六铢初挂慵妆。
烟皋露畹,异谱各传芳。
月地相逢缥缈,细凝伫、玉润酥香。
琼姬意,难凭木笔,写恨寄王郎。
苏台双树老,当年刺史,看似寻常。
梦兰如此,客不共飞觞。
堪怜田家姊妹,黯憔悴、长伴蓉裳。
应难比,仙姿淡雅,裙幅潇湘。
外功外行,作福因由。
不如身内真修。
调养真铅真汞,上下交流。
山前金龙嬉戏,大海中、玉虎遨游。
便警动,这无形无影,婴姹绸缪。
走上灵台对舞,更不须启口,恣意歌讴。
烂饮刀圭醉卧,宝藏琼楼。
结成胎仙踊跃,引青鸾、稳驾神舟。
归蓬岛,有金童邀赴瀛洲。
心狂意乱歌迷酒惑。
损伤三魂七魄。
不顾危亡,一向贪恋财色。
追陪花朋酒友,便联镳、夸*玉勒。
宴赏处,向笙歌丛里,卖弄俊格。
纵有石崇富贵,这朱颜绿鬓,怎生留得。
止是行尸走骨,呆老九伯。
时间荣华虽好,奈无常之事怎测。
如省觉,做修持,非凡宾客。
秋入西郊,律调夷则,韩堂风露清凉。
洞天昨夜,响动玉玎榼。
朱户银镮放钥,长庚梦、应诞星郎。
垂弧旦,蓂飞五荚,簪履共称觞。
未施经济手,暂参雄府,公论声扬。
便好趁昌辰,入辅吾皇。
况是中兴启运,正当宁、梦想循良。
从兹去,万年佐主,福寿总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