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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

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

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

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译文

喜鹊筑成巢,鳲鸠来住它。这人要出嫁,车队来迎她。

喜鹊筑成巢,鳲鸠占有它。这人要出嫁,车队送走她。

喜鹊筑成巢,鳲鸠住满它。这人要出嫁.车队成全她。

注释

⑴维:发语词。鹊:喜鹊。有巢:比兴男子已造家室。

⑵鸠:一说鳲鸠(布谷鸟),自己不筑巢,居鹊的巢。贵州民间传说斑鸠不筑巢,居其他鸟类筑的巢。居:侵占。

⑶归:嫁。

⑷百:虚数,指数量多。两:同辆。御(yà):同“迓”,迎接。

⑸方:并,比,此指占居。

⑹将(jiāng):送。

⑺盈:满。此指陪嫁的人很多。

⑻成:迎送成礼,此指结婚礼成。

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婚礼的诗。《毛诗序》以此诗为国君之婚礼。朱熹《诗集传》以此诗为诸侯之婚礼。从诗中描写的送迎车辆之盛可以知道,应为贵族的婚礼,而不是一般民间的婚礼。

  关于此诗诗旨历来争议较大,归纳起来大致有三种观点:

  一、鹊喻新郎,鸠喻新娘。这个观点又分两种意见:(一)这首诗是诗人代新郎言说,表达了诗人对男子的同情。喜鹊搭好了窝,鸠来居住。新郎准备好了房子,新娘来居住。以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此说以姚际恒为代表。姚际恒《诗经通论》言:“按此诗之意,其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与居者,以鸠之居鹊巢,况女之居男室也。”姚氏之说,尊者甚众。但是清代另一位善说《诗》者方玉润却有着不同的看法。方玉润《诗经原始》辨驳说:“自《序》《传》来,说《诗》者无不以鹊巢鸠居况女居男室矣,夫男女同类也,鹊鸠异物也,而何以为配乎?”意思是说:用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就像是说鸠婚配给了鹊犹如女嫁给了男。但是男女同类可以婚配,鸠鹊异类又怎么能相配昵?方玉润又说:“姚氏际恒最攻《序》《传》,乃其自解诗意,又以为‘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居者,况女之居男室也'则与旧说何异?且谓'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男女纵不同体,而谓之异类可乎哉?此不通之论也。”(二)这首诗是新娘家人在唱赞歌,是一首新婚礼赞诗。如果以鹊喻新郎,以鸠(布谷)喻新娘,则此诗为新婿礼赞诗。朱熹将《鹊巢》的诗旨强解为以鸠比喻文王之化,行后妃之德盛而赞颂之。此一说出现最早,流传最久,影响也最大,而批评者亦最多。这种赞颂文王之化,后妃之德的说法,虽然历来因为牵强附会而被指责为完全是一种背离诗义的经学化理学化的臆断,但是他将这首诗解释为是一首新娘家人赞美婚礼的诗,是值得肯定的。

  二、鹊喻弃妇,鸠喻新妇,这是一首弃妇诗。如果以鹊喻弃妇,以鸠(布谷)喻新妇,则此诗的作者是代弃妇立言或作者本人就是弃妇,那么这是一首深切沉痛的弃妇诗。弃妇的丈夫遗弃了同他一起艰苦经营,创立家室的结发妻子,却用百辆盛车的热闹场面迎娶新妇,致使新妇占了旧妇之位,恰如”鸠占鹊巢“一般。弃妇心生嫉恨,因作此诗,以责备丈夫另娶新妇,新妇占据其家:我辛辛苦苦终于经营了一个家,现 在丈夫却将我抛弃,用盛大的车队去接新人了,而有个新妇要霸占我的家了。表达了一个为家操劳,却遭丈夫遗弃的妇女内心无比哀怨的心情。《诗经》中这类妇女很多,如《国风·邶风·谷风》。《召南·鹊巢》中这位妇女的遭遇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这首诗就是古代毫无话语权的妇女对喜新厌旧的丈夫的指责和对自己悲惨命运的无奈叙述。这实际上也是对男权社会里痴心女子负心汉婚姻现象的一种沉痛控诉,获得了强烈的社会意义。高亨在其《诗经今注》对此表示了相同的看法:”诗以鸠侵占鹊巢比喻新夫人夺去原配夫人的宫室。“同时高亨说:”(这是)召南的一个国君废了原配夫人,另娶一个新夫人,作者写这首诗叙其事,有讽刺的意味。“将这首诗的当事人具体地指为:召南的一个国君和他的两个夫人。

  三、鹊与鸠并无明确所指,只是自然界的两种鸟,且此诗的叙述者是与婚礼无关的他者。这首诗也可能只是一个与婚礼毫无关系的路人所作,诗人无意中看到一场婚礼,于是有所联想有所感触,便作了此诗。

  全诗三章,都以鸠居鹊巢起兴。喜鹊筑好巢,鳲鸠住了进去,这是二鸟的天性。《齐诗》曰:“鹊以夏至之月始作室家,鳲鸠因成事,天性然也。”诗中还点明成婚的季节,郑笺云:“鹊之作巢,冬至架之,至春乃成。”这也是当时婚嫁的季节。各章二句写鳲住鹊巢分别用了“居”“方”“盈”三字,有一种数量上的递进的关系。“方”,是比并而住;“盈”,是住满为止。因此诗三章不是简单的重章叠唱。

  一章“百两御之”,是写成婚过程的第一环,新郎来迎亲。迎亲车辆之多,是说明新郎的富有,也衬托出新娘的高贵。二、三章继续写成婚过程第二、三环:迎回与礼成。“百两将之”是写男方已接亲在返回路上,“百两成之”是迎回家而成婚了。“御”“将”“成”三字就概述了成婚的整个过程。“子之于归”,点明其女子出嫁的主题。因此,三章是选取了三个典型的场面加以概括,真实地传达出新婚喜庆的热闹。仅使用车辆之多就可以渲染出婚事的隆重。

  这首诗以平浅的语言写成婚的过程,没有如《周南·桃夭》里以桃花来衬托新娘的艳丽,更没有直接去描写新娘的容貌。如果说“之子于归”一句还点出新娘这一主角,让人在迎亲的车队之中找出新娘来,那么,另一位主角新郎则完全隐在诗中场景的幕后,他是否来迎亲,就留给读者去想像了。细味诗中所写,往返的迎亲车队给画面以较强的时空感,短短三章,却回味悠长。

背景

关于此诗背景历来争议较大。《毛诗序》说:“《鹊巢》,夫人之德也。国君积行累功以致爵位,夫人起家而居有之,德如鳲鸠乃可以配焉。”以为此诗是写国君之婚礼;朱熹《诗集传》说:“南国诸侯被文王之化,其女子亦被后妃之化,故嫁于诸侯,而其家人美之。”以为此诗是写诸侯之婚礼,

  古今研究者对此诗背景的观点归纳起来大致有三种:

  一、鹊喻新郎,鸠喻新娘。这个观点又分两种意见:(一)这首诗是诗人代新郎言说,表达了诗人对男子的同情。喜鹊搭好了窝,鸠来居住。新郎准备好了房子,新娘来居住。以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此说以姚际恒为代表。姚际恒《诗经通论》言:“按此诗之意,其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与居者,以鸠之居鹊巢,况女之居男室也。”姚氏之说,尊者甚众。但是清代另一位善说《诗》者方玉润却有着不同的看法。方玉润《诗经原始》辨驳说:“自《序》《传》来,说《诗》者无不以鹊巢鸠居况女居男室矣,夫男女同类也,鹊鸠异物也,而何以为配乎?”意思是说:用鸠居鹊巢比喻女居男室,就像是说鸠婚配给了鹊犹如女嫁给了男。但是男女同类可以婚配,鸠鹊异类又怎么能相配昵?方玉润又说:“姚氏际恒最攻《序》《传》,乃其自解诗意,又以为‘言鹊鸠者,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也,其言巢居者,况女之居男室也'则与旧说何异?且谓'以鸟之异类况人之异类’,男女纵不同体,而谓之异类可乎哉?此不通之论也。”(二)这首诗是新娘家人在唱赞歌,是一首新婚礼赞诗。如果以鹊喻新郎,以鸠(布谷)喻新娘,则此诗为新婿礼赞诗。朱熹将《鹊巢》的诗旨强解为以鸠比喻文王之化,行后妃之德盛而赞颂之。此一说出现最早,流传最久,影响也最大,而批评者亦最多。这种赞颂文王之化,后妃之德的说法,虽然历来因为牵强附会而被指责为完全是一种背离诗义的经学化理学化的臆断,但是他将这首诗解释为是一首新娘家人赞美婚礼的诗,是值得肯定的。

  二、鹊喻弃妇,鸠喻新妇,这是一首弃妇诗。如果以鹊喻弃妇,以鸠(布谷)喻新妇,则此诗的作者是代弃妇立言或作者本人就是弃妇,那么这是一首深切沉痛的弃妇诗。弃妇的丈夫遗弃了同他一起艰苦经营,创立家室的结发妻子,却用百辆盛车的热闹场面迎娶新妇,致使新妇占了旧妇之位,恰如”鸠占鹊巢“一般。弃妇心生嫉恨,因作此诗,以责备丈夫另娶新妇,新妇占据其家:我辛辛苦苦终于经营了一个家,现 在丈夫却将我抛弃,用盛大的车队去接新人了,而有个新妇要霸占我的家了。表达了一个为家操劳,却遭丈夫遗弃的妇女内心无比哀怨的心情。《诗经》中这类妇女很多,如《邶风·谷风》。《召南·鹊巢》中这位妇女的遭遇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这首诗就是古代毫无话语权的妇女对喜新厌旧的丈夫的指责和对自己悲惨命运的无奈叙述。这实际上也是对男权社会里痴心女子负心汉婚姻现象的一种沉痛控诉,获得了强烈的社会意义。高亨在其《诗经今注》对此表示了相同的看法:”诗以鸠侵占鹊巢比喻新夫人夺去原配夫人的宫室。“同时高亨说:”(这是)召南的一个国君废了原配夫人,另娶一个新夫人,作者写这首诗叙其事,有讽刺的意味。“将这首诗的当事人具体地指为:召南的一个国君和他的两个夫人。

  三、鹊与鸠并无明确所指,只是自然界的两种鸟,且此诗的叙述者是与婚礼无关的他者。这首诗也可能只是一个与婚礼毫无关系的路人所作,诗人无意中看到一场婚礼,于是有所联想有所感触,便作了此诗。

诗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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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服之文,鹊巢之风。

化以妇道,以于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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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宅前杨柳树,野鹊飞来复飞去。

东家斫树枝,西家斫树枝。

东家西家斫树枝,发遣野鹊巢何枝。

相君处分留野鹊,一月生得三个儿。

相君长命复富贵,口舌贫穷徒尔为。

妇荣于室,通籍禁中。

班列有次,车服有容。

佐我地雎,鹊巢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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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宅前杨柳树,野鹊飞来复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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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西家斫树枝,发遣野鹊巢何枝。

相君处分留野鹊,一月生得三个儿。

相君长命复富贵,口舌贫穷徒尔为。

冷坐雪堆中,罗睺入命宫。

被人贓作佛,打失主人翁。

眉间蛛网断,顶{左宁右页}鹊巢空。

公案今朝又一重。

富豪休恃。

英雄休使。

一旦繁华如洗。

鹊巢何事借鸠居,看数载、主三易矣。

东家烟起。

西家烟起。

无复碧*朱*。

我来重宿半间云,算旧制

与世澹无事,自然江海人。

侧闻尘外游,解骖fL朱轮。

平野照暄景,上天垂春云。

张组竟北阜,泛舟过东邻。

故乡信高会,牢醴及佳辰。

幸同击壤乐,心荷尧为君。

郊居杜陵下,永日同携手。

仁里霭川阳,平原见峰首。

园庐鸣春鸠,林薄媚新柳。

上卿始登席,故老前为寿。

临当游南陂,约略执杯酒。

归欤绌微官,惆怅心自咎。

冬中馀雪在,墟上春流驶。

风日畅怀抱,山川多秀气。

雕胡先晨炊,庖脍亦云至。

高情浪海岳,浮生寄天地。

君子外簪缨,埃尘良不啻。

所乐衡门中,陶然忘其贵。

高馆临澄陂,旷然荡心目。

淡荡动云天,玲珑映墟曲。

鹊巢结空林,雉雊响幽谷。

应接无闲暇,徘徊以踯躅。

纡组上春堤,侧弁倚乔木。

弦望忽已晦,后期洲应绿。

防有鹊巢,邛有旨苕。

谁侜予美?

心焉忉忉。

中唐有甓,邛有旨鷊。

谁侜予美?

心焉惕惕。

旧来闻说京师乐,香街十里春风箔。

朝踏金梯入凤楼,暮下琼钩延翠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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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枣下曲,琵琶陌上桑。

宿酲未解莺催晓,玉珂策马长安道。

解佩遗簪日日欢,不觉红颜醉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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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著足缁尘底,八年飘泊空咨嗟。

萧萧竹窗风暗度,耿耿兰缸灯自语。

孤坐逢掖凝清霜,独卧重衾踏寒雨。

云雨阳台梦不成,况欲绮席罗倾城。

丈人屋上乌啼夜,乾鹊巢中鸠唤晴。

啼夜夜未央,娟娟素月明。

唤晴晴未霁。

寂寂青春深。

鸠唤乌啼终有侣,犹胜月兔孀居千万春。

春雨甲子,赤地千里。

夏雨甲子,乘船入市。

秋雨甲子,禾头生耳。

冬雨甲子,牛羊冻死。

鹊巢下地,其年大水。

某惶恐端拜申禀某官(称呼)。

某兹者共审庆集慈闱,时临诞节。

鹊巢载咏,知功行之弥深;

鹤发双垂,真古今之希有。

某阻升堂而展拜,敢载酒以称觞。

寿算南山,更辑康宁之福;

辞同下俚,聊申祝颂之忱。

尚冀台慈,俯赐鉴瞩。

梅腊宾春,瑞烟满、华堂馥郁。

还又祝、屏垂彩帨,觞称醽醁。

南浦西山开寿域,朱帘画栋调新曲。

庆彩衣、龙节侍慈萱,春长绿。

双鹤发,齐眉福。

一麟瑞,如冰玉。

看国钩重见,五霞凝轴。

王母瑶池鸾凤驭,麻姑金鼎神仙箓。

数从今、椿算到何时,蟠桃熟。

曾宴瑶池万玉宫。

鸾骖此日自从容。

杓携鹑首坤维外,岁在降娄虎坎中。

生指李,寿方瞳。

云仍今有鹊巢风。

传家自得长年诀,安用人祈鹤与松。

蛰动犹寒在,鸠鸣恰睡馀。

素传鹰羽化,多占鹊巢居。

报我晴何用,怜渠拙自如,年年偏感处,风急杏花初。

燕违戊己鹊避岁,兹事因何羽族知?

疑有凤王颁鸟历,一时一日不参差。

[不知其然也。

燕衔泥常避戊己日,鹊巢口常避太岁,验之皆信。

]水中科斗长成蛙,林下桑虫老作蛾。

蛙跳蛾舞仰头笑,焉用鲲鹏鳞羽多?

[齐物也。

]江鱼群从称妻妾,塞雁联行号弟兄。

但恐世间真眷属,亲疏亦是强为名。

[故名也,江、沱间有鱼,每游辄三,如媵随妻,一先二后,土人号为婢妾鱼。

礼云:雁兄弟行。

]蚕老茧成不庇身,蜂饥蜜熟属他人。

须知年老忧家者,恐是二虫虚苦辛。

[自警也。

]阿阁鹓鸾田舍乌,妍媸贵贱两悬殊。

如何闭向深笼里,一种摧颓触四隅?

[有所感也。

]兽中刀枪多怒吼,鸟遭罗弋尽哀鸣。

羔羊口在缘何事,暗死屠门无一声?

[有所悲也。

]蟭螟杀敌蚊巢上,蛮触交争蜗角中。

应是诸天观下界,一微尘内斗英雄。

[自照也。

]蠨蛸网上罥蜉蝣,反覆相持死始休。

何异浮生临老日,一弹指顷报恩仇。

[诫报也。

]蚁王化饭为臣妾,螺母偷虫作子孙。

彼此假名非本物,其间何怨复何恩?

豆苗鹿嚼解乌毒,艾叶雀衔夺燕巢。

鸟兽不曾看本草,谙知药性是谁教?

[尝猎者说云:鹿若中箭发,即嚼豆叶食之,多消解。

箭毒多用乌头,故云乌毒。

又燕恶艾,雀欲夺其巢,先衔一艾致其巢,辄避去,因而有之。

]一鼠得仙生羽翼,众鼠相看有羡色。

岂知飞上未半空,已作乌鸢口中食。

鹅乳养雏遗在水,鱼心想子变成鳞。

细微幽隐何穷事,知者唯应是圣人。

[鹅放乳水中,不能离,群雏从而食之,皆饱而去之。

又如鱼想子,子成鱼,并皆是佛经中说。

]

火金鏖攻电雷击,风从西来火折北。

向来胜负吾已分,物极而颠势其必。

露盘清濯房栊秋,冰壶冷浸乾坤骨。

明河指点三星横,天上灵期有幽约。

寒机轧轧终年思,危桥纳纳万山隔。

不知今夕果何夕,洞房幽欢寸阴疾。

仙人与世当异驰,一念萧然证无极。

情之所钟岂其然,婉娈合匹此疑亵。

巫娥神力浩化通,抚摩神禹授秘策。

百灵后先相开凿,脱我蛟鳄骨再肉。

楚大夫玉何人哉,枕茵诬之神所殛。

姑置是事勿复问,一扇微凉万金直。

有景如此可小了,况复我友一世杰。

其文如玉雅过之,共作清诗洗污蔑。

儿曹瓜果罗庭除,拜,牢天孙巧可乞。

何如侑我花前樽,得巧未必如得拙。

君看鸣鸠安鹊巢,大胜狡兔营三窟。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

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

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

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

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唯生与位,谓之大宝。

生有脩短之命,位有通塞之遇,鬼神莫能要,圣智弗能豫。

当休明之盛世,託菲薄之陋质。

纳旌弓于铉台,讚庶績于帝室。

嗟鄙夫之常累,固既得而患失。

无柳季之直道,佐士师而一黜。

武皇忽其升遐,八音遏于四海。

天子寝于谅闇,百官听于冢宰。

彼负荷之殊重,虽伊、周其犹殆。

窥七贵于汉庭,畴一姓之或在?

无危明以安位,祗居逼以示专。

陷乱逆以受戮,匪祸降之自天。

孔随时以行藏,蘧与国而舒卷。

苟蔽微以缪章,患过辟之未远。

悟山潜之逸士,卓长往而不返。

陋吾人之拘挛,飘萍浮而蓬转。

寮位儡其隆替,名节漼以隳落。

危素卵之累殻,甚玄燕之巢幕。

心战惧以兢悚,如临深而履薄。

夕获归于都外,宵未中而难作。

匪择木以棲集,尠林焚而鸟存。

遭千载之嘉会,皇合德于乾坤。

弛秋霜之严威,流春泽之渥恩。

甄大义以明责,反初服于私门。

皇鉴揆余之忠诚,俄命余以末班。

牧疲人于西夏,攜老幼而入关。

丘去鲁而顾叹,季过沛而涕零。

伊故乡之可怀,疚圣达之幽情。

矧匹夫之安土,邈投身于镐京。

犹犬马之恋主,窃託慕于阙庭。

眷鞏、洛而掩涕,思纏緜于坟茔。

尔乃越平乐,过街邮;

秣马皐门,税驾西周。

远矣姬德,兴自高辛。

思文后稷,厥初生民。

率西水浒,化流岐豳。

祚隆昌、发,旧邦惟新。

旋牧野而历兹,愈守柔以执竞;

夜申旦而不寐,憂天保之未定;

惟泰山其犹危,祀八百而余庆。

鉴亡王之骄淫,竄南巢以投命;

坐积薪以待然,方指日而比盛。

人度量之乖舛,何相越之辽迥!

考土中于斯邑,成建都而营筑;

既定鼎于郏鄏,遂钻龟而启繇。

平失道而来迁,繄二国而是佑;

岂时王之无僻?

赖先哲以长懋。

望圉、北之两门,感虢、郑之纳惠。

讨子颓之乐祸,尤阙西之効戾。

重戮带以定襄,弘大顺以霸世。

灵壅川以止鬭,晋演义以献说。

咨景、悼以迄丐,政陵迟而弥季。

俾庶朝之构逆,历两王而干位。

踰十叶以逮赧,邦分崩而为二。

竟横噬于虎口,输文武之神器。

澡孝水而濯缨,嘉美名之在兹。

夭赤子于新安,坎路侧而瘗之。

亭有千秋之号,子无七旬之期。

虽勉励于延吴,实潜恸乎余慈。

眄山川以怀古,怅揽辔于中涂。

虐项氏之肆暴,坑降卒之无辜。

激秦人以归德,成刘后之来苏。

事回泬而好还,卒宗灭而身屠。

经澠池而长想,停余车而不进。

秦虎狼之强国,赵侵弱之馀烬。

超入险而高会,杖命世之英蔺。

耻东瑟之偏鼓,提西缶而接刃;

辱十城之虚寿,奄咸阳以取儁。

出申威于河外,何猛气之咆勃;

入屈节于廉公,若四体之无骨。

处智勇之渊伟,方鄙吝之忿悁,虽改日而易岁,无等级以寄言。

当光武之蒙尘,致王诛于赤眉。

异奉辞以伐罪,初垂翅于回谿;

不尤眚以掩德,终奋翼而高挥。

建佐命之元勳,振皇纲而更维。

登崤坂之威夷,仰崇嶺之嵯峨。

皐託坟于南陵,文违风于北阿。

蹇哭孟以审败,襄墨縗以授戈。

曾只轮之不返,緤三师以济河。

值庸主之矜愎,殆肆叔于朝市。

任好绰其余裕,独引过以归已。

明三败而不黜,卒陵晋以雪耻。

岂虚名之可立?

良致霸其有以。

降曲崤而怜虢,託与国于亡虞。

贪诱赂以卖邻,不及腊而就拘。

垂棘反于故府,屈产服与晋舆。

德不建而民无援,仲雍之祀忽诸。

我徂安阳,言涉陕郛,行乎漫瀆之口,憩乎曹阳之墟。

美哉邈乎!

茲土之旧也,固乃周、邵之所分,二南之所交。

麟趾信于关雎,騶虞应乎鹊巢。

愍汉氏之剥乱,朝流亡以离析。

卓滔天以大滌,劫宫庙而迁迹。

俾万乘之盛尊,降遥思于征役。

顾请旋于傕、汜,既获许而中惕;

追皇驾而骤战,望玉辂而纵镝。

痛百寮之勤王,咸毕力以致死。

分身首于锋刃,洞胸腋以流矢;

有褰裳以投岸,或攘袂以赴水,伤稃檝之褊小,撮舟中而掬指。

升曲沃而惆怅,惜兆乱而兄替;

枝末大而本披,都偶国而祸结。

藏札飘其高厉,委曹吴而成节;

何庄武之无耻,徒利开而义闭。

蹑函谷之重阻,看天险之衿带,迹诸侯之勇怯,筭嬴氏之利害:或开关以延敌,竞遯逃以奔窜;

有噤门而莫启,不窥兵于山外。

连鸡互而不棲,小国合而成大。

岂地势之安危?

信人事之否泰。

汉六叶而拓畿,县弘农而远关。

厌紫极之闲敞,甘微行以游盘。

长傲宾于柏谷,妻覩貌而献餐;

畴匹妇其已泰,胡厥夫之缪官!

昔明王之巡幸,固清道而后往;

惧衔橜之或变,峻徒御以诛赏。

彼白龙之鱼服,挂豫且之密纲。

轻帝重于天下,奚斯渐之可长。

吊戾园于湖邑,谅遭世之巫蛊。

探隐伏于难明,委谗贼之赵虏。

加显戮于储贰,绝肌肤而不顾。

作归来之悲台,徒望思其何补?

纷吾既迈此全节,又继之以盘桓。

问休牛之故林,感徵名于桃园。

发阌乡而警策,愬黄巷以济潼。

眺华岳之阴崖,觌高掌之遗迹。

忆江使之反璧,告亡期于祖龙。

不语怪以徵异,我闻之于孔公。

愠韩、马之大憝,阻关、谷以称乱。

魏武赫以霆震,奉义辞以伐叛。

彼虽众其焉用?

故制胜于庙算。

砰扬稃以振尘,繣瓦解而冰泮。

超遂遁而奔狄,甲卒化位京观。

倦狭路之迫隘,轨崎岖以低仰;

蹈秦郊而始辟,豁爽塏以宏壮。

黄壤千里,沃野弥望。

华实纷敷,桑麻条畅。

邪界褒斜,右滨汧陇,宝鸡前鸣,甘泉后涌;

面终南而背云阳,跨平原而连嶓冢。

九嵕嶻嵲,太一巃嵸;

吐清风之飂戾,纳归云之郁蓊。

南有玄灞素浐,汤井温谷;

北有清渭浊泾,兰池周曲。

浸決郑、白之渠,漕引淮海之粟,林茂有鄠之竹,山挺蓝田之玉。

班述陆海珍藏,张叙神皐隩区。

此西宾所以言于东主,安处所以听于凭虚也,可不谓然乎?

劲松彰于岁寒,贞臣见于国危。

入郑都而抵掌,义桓友之忠规。

竭股肱于昏主,赴涂炭而不移;

世善职于司徒,缁衣弊而改为。

履犬戎之侵地,疾幽后之诡惑。

举伪烽以沮众,淫嬖褒以纵慝。

军败戏水之上,身死骊山之北。

赫赫宗周,烕为亡国。

又有继于此者,异哉秦始皇之为君也!

倾天下以厚葬,自开辟而未闻。

匠人劳而弗图,俾生埋以报勤。

外罹西楚之祸,内受牧竖之焚。

语曰:行无礼必自及。

此非其効与?

乾坤以有亲可久,君子以厚德载物。

观夫汉高之兴也,非徒聪明神武、豁达大度而已也;

乃实慎终追旧,篤诚款爱;

泽靡不渐,恩无不逮。

率土且弗遗,而况于邻里乎?

况于卿士乎?

于斯时也,乃摹写旧丰,制造新邑;

故社易置,枌榆迁立。

街衢如一,庭宇相袭;

混鸡犬而乱放,各识家而竞入。

籍含怒于鸿门,沛跼蹐而来王。

范谋害而弗许,阴授剑以约庄。

白刃以万舞,危冬叶之待霜。

履虎尾而不噬,实要伯于子房。

樊抗愤以巵酒,咀彘肩以激扬。

忽蛇变而龙摅,雄霸上而高驤。

曾迁怒而横撞,碎玉斗其何伤?

婴罥组于轵涂,投素车而肉袒。

踈饮饯于东都,畏极位之盛满。

金墉郁其万雉,峻嵃峭以绳直。

戾饮马之阳桥,践宣平之清阈。

都中杂遝,户千人亿;

华夷士女,骈田逼侧。

展名京之处仪,即新馆而苙职;

励疲钝以临朝,勗自强而不息。

于是孟秋爰谢,听览余日,巡省农功,周行庐室。

街里萧条,邑居散逸。

营宇寺署,斯廛管库,蕞芮于城隅者,百不处一。

所谓尚冠、脩成,黄棘、宣明,建阳、昌阴,北焕、南平,皆夷漫滌荡,无其处而有其名。

尔乃阶长乐,登未央,汎太液,淩建章;

萦馺娑而欸駘烫,轥枍诣而轢承光;

徘徊桂宫,惆怅柏梁。

鷩雉雊于台陂,狐兔窟于殿旁;

何黍苗之离离,而余思之芒芒!

洪钟顿于毁庙,乘风废而弗县;

禁省鞠为茂草,金狄迁于灞川。

怀乎萧、曹、魏、邴之相,辛、李、卫、霍之将;

衔使则苏属国,震远则张博望;

教敷而彝伦叙,兵举而皇威畅;

临危而智勇奋,投命而高节亮。

暨乎秺侯之忠孝淳深,陆贾之优游宴喜;

长卿、渊、云之文,子长、政、骏之史;

赵、张、三王之尹京,定国、释之之听理;

汲长孺之正直,郑当时之推士;

终童山东之英妙,贾生洛阳之才子。

飞翠緌,拖鸣玉,以出入禁门者众矣。

或被髮左袵,奋迅泥滓;

或从容傅会,望表知里。

或著显绩而婴时戮;

或有大才而无贵仕。

皆扬清风于上列,垂令闻而不已。

想珮声之遗响,若铿锵之在耳。

当音、凤、恭、显之任势也,乃熏灼四方,震耀都鄙。

而死之日,曾不得与夫十余公之徒隶齿。

才难,不其然乎?

望渐台而扼腕,枭巨猾而余怒。

揖不疑于北阙,轼樗里于武库。

酒池鉴于商辛,追覆车而不寤;

曲阳僭于白虎,化奢淫而无度。

命有始而必终,孰长生而久视?

武雄略其焉在?

近惑文成而溺五利。

侔造化以制作,穷山海之奥秘。

灵若翔于神岛,奔鲸浪而失水;

曝鳞骼于漫沙,陨明月以双坠。

擢仙掌以承露,干云汉而上至。

致邛、蒟其奚难?

惟余欲而是恣。

纵逸游于角觝,络甲乙以珠翠。

忍生民之减半,勤东岳以虚美。

超长怀以遐念,若循环之无赐。

较面朝之焕炳,次后庭之猗靡。

壮当熊之忠勇,深辞辇之明智。

卫鬒发以光鑑,赵轻体之纤丽。

咸善立而声流,亦宠极而祸侈。

津便门以右转,究吾境之所暨。

掩细柳而抚剑,快孝文之命帅。

周受命以忘身,明戎政之果毅;

距华盖于垒和,案乘舆之尊辔;

肃天威之临颜,率军礼以长撎。

轻棘、霸之儿戏,重条侯之倨贵。

索杜邮其焉在?

云孝里之前号。

惘辍驾而容与,哀武安以兴悼。

争伐赵以徇国,定庙筭之胜负;

扞矢言而不纳,反推怨以归咎;

未十里于迁路,寻赐剑以刎首。

嗟主闇而臣嫉,祸于何而不有?

窥秦墟于渭城,冀阙缅其堙尽;

觅陛殿之余基,裁岥岮以隐嶙。

想赵使之抱璧,浏睨楹以抗愤。

燕图穷而荆发,纷绝袖而自引。

筑声厉而高奋,狙潜铅以脱臏。

据天位其若兹,亦狼狈而可愍!

简良人以自辅,谓斯忠而鞅贤。

寄苛制于捐灰,矫扶苏于朔边。

儒林填于坑穽,诗书炀而为烟。

国灭亡以断后,身刑轘以启前。

商法焉得以宿,黄犬何可得牵?

野蒲变而为脯,苑鹿化以为马;

假谗逆以天权,钳众口而寄坐;

兵在颈而顾问,何不早而告我?

愿黔黎其谁听,惟请死而获可。

健子婴之果决,敢讨贼以纾祸;

势土崩而莫振,作降王于路左。

萧收图以相刘,料险易与众寡;

羽天与而弗取,冠沐猴而纵火。

贯三光而洞九泉,曾未足以喻其高下也。

感市闾之菆井,叹尸韩之旧处。

丞属号而守阙,人百身以纳赎。

岂生命之易投?

诚惠爱之洽著。

讦望之以求直,亦余心之所恶。

想夫人之政术,实幹时之良具。

苟明法以释憾,不爱才以成务;

弘大体以高贵,非所望于萧传。

造长山而慷慨,伟龙颜之英主。

胸中豁其洞开,群善湊而必举。

存威格乎天区,亡坟掘而莫御。

临揜坎而累抃,步毁垣以延。

越安陵而无讥,谅惠声之寂寞。

吊爰丝之正义,伏梁剑于东郭。

讯景皇于阳丘,奚信譖而矜谑?

陨吴嗣于局下,盖发怒于一博;

成七国之称乱;

飜助逆以诛错。

恨过听而无讨,兹沮善而劝恶。

呰孝元于渭茔,执奄尹以明贬。

襃夫君之善行,废园邑以崇俭。

过延门而责成,忠何辜而为戮?

陷社稷之王章,俾幽死而莫鞠;

忲淫嬖之凶忍,勦皇统之孕育。

张舅氏之奸渐,贻汉宗之倾覆。

刺哀主于义域,僭天爵于高安。

欲法尧而承羞,永终古而不刊。

瞰康园之孤坟,悲平后之专絜。

殃厥父之篡逆,蒙汉耻而不雪;

激义诚而引决,赴丹爓以明节;

投宫火而焦糜,从灰熛而俱灭。

骛横桥而旋轸,历敝邑之南垂。

门礠石而梁木兰兮,构阿房之屈奇。

疏南山以表阙,倬樊川以激池。

役鬼傭其犹否,矧人力之所为?

工徒斵而未息,义兵纷以交驰。

宗祧汙而为沼,岂斯宇之独隳。

由伪新之九庙,夸宗虞而祖黄。

驱吁嗟而妖临,搜佞哀以拜郎。

誦六艺以饰奸,焚诗书而面牆。

心不则于德义,虽异术而同亡。

宗孝宣于乐游,绍衰绪以中兴。

不获事于敬养,尽加隆于园陵。

兆惟奉明,邑号千人。

讯诸故老,造自帝询。

隐王母之非命,纵声乐以娱神;

虽靡率于旧典,亦观过而知仁。

凭高望之阳隈,体川陆之汙隆。

开襟乎清暑之馆,游目乎五祚之宫。

交渠引漕,激湍生风,乃有昆明池乎其中。

其池则汤汤汗汗,滉瀁弥漫,浩如河汉;

日月丽天,出入乎东西;

旦似汤谷,夕类虞渊。

昔豫章之名宇,披玄流而特起,仪景星于天汉,列牛女以双峙。

图万载而不倾,奄摧落于十纪;

擢百寻之层观,今数仞之餘趾。

振鹭于飞,凫跃鸿渐。

乘云颉頏,随波澹淡。

瀺灂惊波,唼喋菱芡。

华莲烂于渌沼,青蕃蔚乎翠潋。

伊兹池之肇穿,肄水战于荒服;

志勤远以极武,良无要于后福。

而菜蔬芼实,水物惟错,乃有赡乎原陆。

在皇代而物上,故毁之而又复。

凡厥寮司,既富而教。

咸率贫惰,同整檝棹。

收罟课获,引缴举效。

鳏夫有室,愁民以乐。

徒观其鼓枻回轮,灑钩投網,垂饵出入,挺叉来往。

纤经连白,鸣桹厉响。

贯鳃尾,掣三牵两。

于是弛青鲲于網钜,解赪鲤于黏徽;

华鲂跃鳞,素鱮扬鬐。

饔人缕切,鸾刀若飞,应刃落俎,靃靃霏霏。

红鲜纷其初载,宾旅竦而迟御。

既餐服以属厌,泊恬静以无欲。

回小人之腹,为君子之虑。

尔乃端策拂茵,弹冠振衣,徘徊丰镐,如渴如饥。

心翘懃以仰止,不加敬而自祗。

岂三圣之敢梦?

窃十乱之或希,经始灵台,成之不日;

惟丰及镐,仍京其室。

庶人子来,神降之吉;

积德延祚,莫二其一。

永惟此邦,云谁之识?

越可略闻,而难臻其极。

子赢锄以借父,训秦法而著色;

耕让畔以闲田,沾姬化而生棘。

苏张喜而诈骋,虞芮愧而讼息。

由此观之,土无常俗,而教有定式。

上之迁下,均之埏埴。

五方杂会,风流溷淆,惰农好利,不昏作劳。

密迩猃狁,戎马生郊;

而制者必割,实存操刀。

人之升降,与政隆替。

杖信则莫不用情,无欲则赏之不窃。

虽智弗能理,明弗能察;

信此心也,庶免夫戾,如其礼乐,以俟来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