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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

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黄里 一作:黄裹)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

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

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

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译文

绿衣裳啊绿衣裳,绿色面子黄里子。心忧伤啊心忧伤,什么时候才能止!

绿衣裳啊绿衣裳,绿色上衣黄下裳。心忧伤啊心忧伤,什么时候才能忘!

绿丝线啊绿丝线,是你亲手来缝制。我思亡故的贤妻,使我平时少过失。

细葛布啊粗葛布,穿上冷风钻衣襟。我思亡故的贤妻,实在体贴我的心。

注释

⑴里:衣服的衬里。

⑵曷(hé):何,怎么。维:语气助同,没有实义。已:止息,停止。

⑶裳(cháng):下衣,形状像现在的裙子。

⑷亡:用作“忘”,忘记。

⑸女(rǔ):同“汝”,你。治:纺织。

⑹古人:故人,古通“故”,这里指作者亡故的妻子。

⑺俾(bǐ):使。訧(yóu):古同“尤”,过失,罪过。

⑻絺(chī):细葛布。绤(xì):粗葛布。

⑼凄:凉而有寒意。凄其:同“凄凄”。以:因。一说通“似”,像。

⑽获:得。

赏析

此诗表达丈夫悼念亡妻的深长感情。由衣而联想到治丝,惋惜亡妻治家的能干。想到亡妻的贤德,“我思古人,俾无訧兮,”正是俗话所言,家有贤妻,夫无横祸。描写细腻,情感丰富。构思巧妙,由外入里,层层生发。衣裳多色见于外,衣裳之丝见于内。再由“治”丝条理,联想办事的条理,才使“无訧”,讲而深入到身心内部,体肤由而凉爽,再到“实获我心”的情感深处,若断若续,含蓄委婉,缠绵悱恻。

这首诗有四章,也采用了重章叠句的手法。鉴赏之时,要四章结合起来看,才能体味到包含在诗中的深厚感情,及诗人创作此诗时的情况。

第一章说:“绿兮衣兮,绿衣黄里。”表明诗人把故妻所作的衣服拿起来翻里翻面地看,诗人的心情是十分忧伤的。

第二章“绿衣黄裳”与“绿衣黄里”相对为文,是说诗人把衣和裳都翻里翻面细心看。妻子活着时的一些情景是他所永远不能忘记的,所以他的忧愁也是永远摆不脱的。

第三章写诗人细心看着衣服上的一针一线(丝线与衣料同色)。他感到,每一针都反映着妻子对他的深切的关心和爱。由此,他想到妻子平时对他在一些事情上的规劝,使他避免了不少过失。这当中包含着非常深厚的感情。第四章说到天气寒冷之时,还穿着夏天的衣服。妻子活着的时候,四季换衣都是妻子为他操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妻子去世后,自己还没有养成自己关心自己的习惯。到实在忍受不住萧瑟秋风的侵袭,才自己寻找衣服,便勾起他失去贤妻的无限悲恸。“绿衣黄里”是说的夹衣,为秋天所穿;“絺兮绤兮”则是指夏衣而言。这首诗应作于秋季。诗中写诗人反覆看的,是才取出的秋天的夹衣。人已逝而为他缝制的衣服尚在。衣服的合身,针线的细密,使他深深觉得妻子事事合于自己的心意,这是其他任何人也代替不了的。所以,他对妻子的思念,他失去妻子的悲伤,都将是无穷尽的。“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白居易《长恨歌》),诗是写得十分感人的。

背景

这首诗古人认为是庄姜夫人因失位而伤己之作,今人一般认为是一男子悼念自己的亡妻之作。诗人目睹亡妻遗物,倍生伤感,由此浮想联翩,写下此诗。

诗人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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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斗深深频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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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人多恨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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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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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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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枯菊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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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山么凤,绿衣何处飞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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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消尽,和羹心事谁表。

昔裴晋公,生甲辰岁,秉唐相钧。

向东都治第,才娱老眼,北门建节,又绊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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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堪羡,羡南塘居士,做散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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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树凤洲杨柳春。

有绿衣奏曲,金斜小雁,彩衣劝酒,玉跪双麟。

前后同年,逸劳异趣,中立翻成雌甲辰。

斯言也,是梅花说与,竹里山民。

霹雳引,丰隆鸣,猛兽噫气蛇吼声。

鹦鹉鸟,同资造化兮殊粹精。

鹔鹴毛,翡翠翼。

鹓雏延颈,鹍鸡弄色。

鹦鹉鸟,同禀阴阳兮异埏埴。

彼何为兮,隐隐振振;

此何为兮,绿衣翠襟。

彼何为兮,窘窘蠢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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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彷兮徉徉,似妖姬躧步兮动罗裳;

趋趋兮跄跄,若处子回眸兮登玉堂。

爰有兽也,安其忍,觜其胁,距其胸,与之放旷浪浪兮,从从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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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是言之,贪残薄则智慧作,贪残临之兮不复攫;

由是言之,智慧周则贪残囚,智慧犯之兮不复忧。

菲形陋质虽贱微,皇王顾遇长光辉。

离宫别馆临朝市,妙舞繁弦杂宫徵。

嘉喜堂前景福内,合欢殿上明光里。

云母屏风文彩合,流苏斗帐香烟起,承恩宴盼接宴喜。

高视七头金骆驼,平怀五尺铜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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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管一阳已复,蓂阶五叶还留。

星瞻南极瑞光浮。

知是降生时候。

算衍恰侔周卦,福多更协箕畴。

绿衣戏舞捧琼舟。

满劝长生寿酒。

晚节寒花犹带蕊。

隐映老人星瑞世。

绿衣初是政成归,真盛事。

谁可比。

那更新来孙又子。

烟细金炉香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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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成佳气郁葱葱,当此际。

将一醉。

百岁从交今日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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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星初度,箕宿耀祥光。

元是降神崧岳,生英杰、奇伟非常。

文章士,青春未老,一鹗快飞黄。

登瀛,平步上,鳌头独占,头解轩昂。

主琼林宴席,荣冠绿衣郎。

归侍彩俱庆按此句缺一字,逢生旦、品上椒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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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角声吹落,向花前、为伊悲恨。

玉堂茅舍,风流随处,年年孤另。

不是人间,肝肠铁石,相逢休问。

算知心、只许东风,漏泄一分春信。

倩得薰风染绿衣。

国香收不起,透冰肌。

略开些子未多时。

窗儿外,却早被人知。

越惜越娇痴。

一枝云鬓上,寻人宜。

莫将他去比荼蘼。

分明是,他更的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