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不曾来,小院阴阴雨。
一角阑干聚落花,此是春归处。
弹泪别东风,把酒浇飞絮:化了浮萍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①卜算子:词牌名,此调始见于宋代苏轼《东坡乐府》。双调,四十四字,仄韵。又名“百尺楼”、“眉峰碧”、“缺月挂疏桐”、“黄鹤洞中仙”、“楚天遥”。
②化了浮萍:柳絮落水化为浮萍,传说如此。《本草》:“浮萍季春始生,或云杨花所生。”唐宋人诗词中每用此说。
①卜算子:词牌名,此调始见于宋代苏轼《东坡乐府》。双调,四十四字,仄韵。又名“百尺楼”、“眉峰碧”、“缺月挂疏桐”、“黄鹤洞中仙”、“楚天遥”。
②化了浮萍:柳絮落水化为浮萍,传说如此。《本草》:“浮萍季春始生,或云杨花所生。”唐宋人诗词中每用此说。
愁苦之写,后来居上。这除了艺术的成熟及积累诸因素外,重要的是感受的深化,而感受的深化又表现着才士境遇困顿的现象的加剧。所以,沿流溯讨“士”的发自心底的哀叹,能清晰地了解封建社会日益衰朽而心灵压抑愈烈的轨迹。此词所表现的衰世漂泊的凄苦,具有浓重的世纪末情调。警策之句是“化了浮萍也是愁”,这表达的是一种窘迫无路、无法解脱痛苦的极致语。作者心头的凄苦能得化解则尚存生机,还有转机。无以化解,即使转化了仍是愁境甚或更见愁苦,那就不能有什么生趣。结局是一段无异,也不必继续飘泊天涯了。这末两句有回环之势寓于平易语中:飞絮是愁,浮萍是愁,飘荡或衰落,形态虽异,终端一致。在作者看来,飘泊多苦,前途无望,际遇难免,迟“化”不如早“化”,早“化”或还略胜迟“化”,可省却跋涉、遭人摆布之苦。陈廷焯《白雨斋诗话》卷五说得准确:“鹿潭穷愁潦倒,抑郁以终,悲愤慷慨,一发于词,如《卜算子》云云,何其凄怨如此!”
尽说烟消,皆言火灭,触来总起无名。
不知不觉,怎得离众生。
道本易行易晓,奈心违、难晓难行。
心魔障,未成大善,方寸不能灵。
同流听嘱付,是非休辩,人我休争。
叹行尸走骨,何辱何荣。
急救自家性命,气神和、清结真形。
灵灵语,瑶台阆苑,蓬岛是前程。
韦偃工古松,与可善枯竹。
岂如君家素壁上,有此天然画两幅。
一株古木欹墙东,状如峨嵋山巅千岁万岁之枯松。
旁有笛材拔孤玉,扶疏枝叶带露而饰风。
天知君爱画,欲为发一哂。
呼取义娥作画师,借此二物为画本。
戏从君家壁间摹写之,一枝一叶俱无遗。
傍人来见道是画,间如何画无能之。
元来画时不用诸葛笔、梁杲墨,别有妙法惹形迹。
偷见虽甚爱,或全潋亮或模糊,随时明暗有卷舒。
报君基欲观此画,请跨金鸟玉米面兔来其下。
水星之精天上游,春风岁岁苍龙头。
偶然根叶著下土,散作人间百花树。
莫疑君家此花无种生,定是天上苍龙精。
白玉之趺青玉簇。
开花既奇成又速。
三年方骇大如林。
五年已见高逾屋。
我来吟作书林花,烟尘万卷重抽芽。
君家原不孝义种,自来青州丞相家。
为君出芝草,芝草那能千日好。
为君结琥珀,琥珀恐为贪者获。
不如此花混在春花丛,岁岁与君同春风。
春风同赏复同吟,愿与主人同好心。
更令此花分作千古本,处处种成君子林。